唐奇正等着他像上午一样参加滑雪这样紧张刺激的比赛,没想到男人又转了出去,跑到外面的小吃摊上排队,杂粮煎饼、关东煮、麻辣小龙虾、铁板鱿鱼和炸串,这些食物唐奇从来都没吃过,他的眼界可不窄,帝都骑士团轮值的时候,他们要穿过大半个帝国,在沿途的每一个城市停留,为身在帝都的统治者送上帝国各地的详细信息,可他从来没见过这些食物中的任何一种。
不过唐奇很快就想开了,自己在伊娜的酒馆里工作了这么久,也没少见过稀奇古怪的事物,可能这段经历开拓了他的想象力,让他也能在梦中构想出美食了。
唐奇不仅不生疑,反而乐呵呵地把这当做一场别样的体验。能十分清醒的做梦,本来就很新奇嘛!所以当他发现这群人下午准备打雪仗的时候相当欣喜,他早就想痛痛快快地玩一场雪了!涅兰卡半点雪也不下,让唐奇这个出生在北地的人十分遗憾。
可是这场雪仗刚一开始唐奇就察觉出了不对劲,怎么这群人全都朝着他、不对、是他梦中附身的这个男人扑过来了。刚刚看起来还淳朴和蔼的乡民一下子变了脸,笑容里透着残忍,嘴里说着什么“你小子得意的很呀,圣女大人给你颁奖,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他抱着那只熊到处显摆呢!不能轻易放过他~”
然后就被一群人按倒在地,往男人的后脖颈里塞雪球。男人竟然也不反抗,反而一边缩着脖子一边笑意盈盈的嘲笑他们:“你们嫉妒我也没用,有本事也得个冠军请圣女大人来给你们颁奖啊!”
莫名其妙共享了感官的唐奇被冰得有苦说不出,他要换个人附身,这个人的人缘太差了!
一场单方面被虐的雪仗结束了,不知不觉间,太阳竟然已经西沉,晚霞在雪地里晕出了渐变的玫瑰色。
好短的下午,唐奇想着,北地的冬天确实如此,太阳早早的落山,原住民同样早早的睡下,漫长的黑夜无聊又可惜。
那么长的夜呢,竟然就这样虚度了。不过唐奇没有从其他人脸上看到遗憾的神色,他们也没有回家的打算。让唐奇报了几分期待,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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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维斯手里攥着羽毛笔,面前垒着高高的一摞公文。房间的窗户扮半掩着,吹来一阵夜风,一只银色的蝴蝶从窗外飞了进来,埃尔维斯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蝴蝶停在了他的指尖。
他被卷入了一片混沌中。
星空之下,雪原之上,少女悬停在半空之中,背后漆黑的膜翼缓缓扇动,白金色的长发随风散开,夜色中她的表情看不出是冷峻还是温柔。埃尔维斯只听见她轻轻的说道:“庆典里总该有一场烟花。”
埃尔维斯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看见了下方仰着头的瑞兹族人,才知道这句话不是对他说的。埃尔维斯感受到一阵拉扯,是魔法【灵魂感知】的波动。然而他并不想和在场的谁共享感知,所以他挣脱了这个魔法,思索了片刻,变成一只灵巧的黑猫攀上了伊娜的肩头。
这只是一段记忆,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过去,因此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埃尔维斯看见伊娜取出了他的法杖,他还从未见过伊娜使用法杖,毕竟伊娜连召唤禁咒【火焰纹章】的时候都好像顺手拈来,依旧气定神闲。
伊娜露出一个微笑,平平的举起法杖。法杖【星垂之诗】上镶嵌的澄净宝石闪烁了一瞬,在一片惊呼声中,不远处出现了一棵通天彻地的巨大光树,它的树干略微暗淡,但树冠耀眼夺目,每一片树叶,每一个经络都闪烁着光辉。
人们张大着嘴,愣愣的看着这犹如神迹的一幕。光树还在生长,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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