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傅以及一干师兄弟,恨不得卓清扬这辈子都不要和他们联系,可是眼下他必须快点怀上身孕,所以不得不让卓清扬暂时远离他。
这几日他便一直喝着调理身体的药,好让自己尽快受孕。可是问题又来了,他不知道该去找谁媾和。上次是被傻牛父子意外碰上捡到了他。这次他便漫无目的的在夜晚的街上游荡,如同守株待兔般等着有男人过来捡到他。然而两日下来,他并无收获。真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脑中响起破身那夜,牛老爹对他说他是勾栏院的娼妓。想到那夜牛老爹父子对他所作所为,花欲燃只觉面红耳赤,下腹有些发紧。他心下一计,不如去妓院找个男人,可那样自己不就真成了妓子。呵呵,自己已经脏了,还在乎这次吗?想到牛家父子死时惨状,又庆幸那晚没和卓清扬交合。
花欲燃不敢去那些繁华地段出名的青楼,怕以后被人认出来,便寻了个藏在深巷中看上去规模很小的,名唤后庭欢的小倌儿馆。这巷子两边的高墙上挂着烛光昏暗的红纸灯笼,有几个衣衫不整化着浓妆的小倌儿斜靠着墙壁在揽客。这晚恰逢城里最大的青楼妙春楼开办花魁大赛,那些平时爱往烟花柳巷钻的男人大多去了妙春楼看热闹。所以这简陋的小倌儿馆并没有什么客人。
花欲燃正要离开,却看到有个路过的佝偻着身体的男人从巷子对面走了进来,停下脚步对一个纤细的小倌儿动手动脚,让那小倌儿解开衣衫先验验货,说是验货,可那男人看着看着就把小倌儿推压在墙上头埋在他脖颈间啃咬起来,手也不老实的探到那小倌儿的裤子里捣弄,直叫那小倌儿软了身体咿咿呀呀哼叫起来。那叫声妩媚婉转,勾的人情欲高涨。
花欲燃感觉自己呼吸有些急促,下面那个已经人事的小穴里流出了湿黏液体,顺着大腿往下。他正有些难耐突然背上被人拍了一下,转头一看竟是个肥头大耳,有些秃顶的矮胖男人,那男人见到花欲燃的脸,只见这美人芙蓉面,春水眸,双颊微红呼吸有些凌乱,张开了粉嫩唇瓣。遇到这样难得一见的美人,矮胖男人小三角眼中乍时精光一现,咧着一口龅牙色迷迷地盯着花欲燃的脸说:“小相公可是在等客人?不知价钱如何?”
花欲燃知道对方把自己也当成了小倌儿,他此时虽然已经开始发情,但见到这男人面貌丑陋,腰肥肚满,甚是不喜,忍住欲望绕过那男人就要走,他发情时功力尽失,不想与这男人纠缠。哪想他不愿意与对方纠缠对方却缠上了他。那人一路叫着小美人儿,扯他的衣袖问他是哪个窑子里的,嫖一次要多少银两?
花欲燃不圣其烦,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他一时恼怒,停下步伐,转身就给了那人一巴掌。只打的那人脸上肥肉乱颤,当即就肿了起来,那人被打的一个趔趄,捂住被打肿的脸一时有些呆愣。但随即眼内凶光毕现,恶狠狠地吐出一口血沫。抡起粗壮的胳膊就给了花欲燃一巴掌,嘴里狠声道:“妈的!小娼妇,给脸不要脸,真以为自己是贞节烈女,不就是个出来卖的婊子!还敢给大爷我拿乔!”这矮胖男人名唤张大富,是城西的杀猪匠,平时就爱去烟花柳巷嫖妓,挣来的一点银子都花在了窑子里。气得他老婆带着孩子回了娘家。一去就是一年多。
花欲燃被那一巴掌打翻在地,从来没有人敢甩他巴掌,这下也是被打蒙了,忘了爬起来。张大富随后冲上来骑在花欲燃腰上,又给了他两巴掌,花欲燃只觉耳中嗡嗡响,头偏向一边,嘴角流下一缕嫣红。接着男人抓住那洁白的衣领用力往两边一扯,只听撕拉一声,衣服被扯开,露出了鼓囊囊的洁白小衣。
那男人伸出两只肥短的手,在那鼓鼓囊囊的小衣上抓了一把,只觉掌中两团软肉弹了弹。难道你是女扮男装?张大富心中暗想。然后解开对方腰带,退下裤子。“不要…”花欲燃无力地说。张大富哪里管他只管扔了他的裤子就拉开了两条笔直雪白的大腿。“啊…不要…”花欲燃挣扎着踢蹬着双腿,张大富已是看呆,竟然是个双身人,他移回目光四处打量一番见四下无人,嘿嘿一笑,将花欲燃的小裤塞进他嘴中。弯腰一把扛起美人躲进了附近客栈的马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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