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
他老妈老爸要么不打孩子,打起来孩子能让他永生难忘。
毕海轩转过头看着雷坚秉,在雷坚秉的注视下抬起左手,取下手表,然后把手腕伸到雷坚秉的面前让他看。雷坚秉一下子就看到手腕上的伤疤,那是一条差不多和手腕一样粗的割痕,清晰可见皮肉外翻的痕迹,但因为时间太久了,只留下这道比肤色浅的伤疤。
这要用多大的劲才割开那么长的口子?
雷坚秉一看到这道伤疤,心就疼得快要死掉似的,他一把抓住毕海轩的左手,他想碰那道伤疤又不敢碰,只能紧紧抓着毕海轩的手。
毕海轩抽回手,他举着左手,低头看着手腕上的伤疤,右手的大拇指摩挲着伤疤,脸上陷入回忆:“我进入青春期时就发现自己只能对同性有好感,我的初恋是我父亲朋友家的一个男生,他比我大一岁,高中时我就暗恋他,我还为了他考上他上的大学,进了大学后我发现他也喜欢男人,就向他告白,他接受了我的告白,我以为这是我最大的幸运,我能和我所爱的人相爱,我心甘情愿养着他,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所以我把第一次给了他,哪怕一开始我能做1,我还是为他做了0,我就是那么爱他。”
雷坚秉可以想象到毕海轩有多么爱那个人,他想说他不管他以前有多爱那个人,现在都不准再爱那个人,但是他现在必须克制心里越来越多的嫉妒,继续听完毕海轩的话。
“我们的事情家里人知道后,我家和他家就把我们分开,我和他刚刚逃出来就又被抓回去,他和我相约在凌晨1点自杀,我以为他爱我和我爱他一样深,我真信了他的话,等我割开动脉打通他的电话才知道我傻的可笑,他早就放弃了,在外面包了KTV和朋友玩到1点还没回家,我已经没有力气求救了,如果不是当时我妈进来查房,我就自己躺在床上一个人孤零零的死掉。”
毕海轩语气极淡,脸上也没有太多的表情,他回忆着过去,最后惋惜的说了一句:“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机会把他打残了。”
“我帮你一起打残他,所以……”雷坚秉话说一半,毕海轩就抬起头,眼中射出的冰冷寒光令他心中一抖,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剩下的半句话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所以什么?”毕海轩玩味的问。
雷坚秉顿了许久,才颤巍巍的说出来:“所以你别再想着他了,你想想我吧,我很适合你的。”他咽了咽口水,睁着一双英气的大眼看着毕海轩,目光充满软绵绵的爱意,爱意里藏着坚定。
然后,他感觉到副驾座的椅背慢慢往下倒,直到椅背放平了,他也平躺在椅背上。他脸上冒出“这是什么意思”的疑惑。
毕海轩解开安全带,随即爬到副驾上,双腿大开的坐在雷坚秉的身上。
雷坚秉上班需要穿的西装早被他自己丢到一边去了,此时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衬衫,可是他宽肩窄腰,胸肌饱满,普通的衬衫都穿出笔挺的样子,可想而知衣服下的身材有多有料。
毕海轩隔着衬衫揪住雷坚秉的乳头,慢慢的揉着两个乳头,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雷坚秉的双眼,极为轻佻的说:“你的初恋是谁。”
被上司揉着两个乳头问着初恋是谁的感觉很怪,但是上司坐在身上又让雷坚秉感到兴奋,尤其上司的屁股正好压着他的肉棒,他还能看到上司的裤裆隆出来的性器形状,那弧度,怎么看怎么好看。
“我的初恋就是你。”说出来真有点儿小羞涩。
雷坚秉别别扭扭的表情纯情的让毕海轩抗拒不了,他感觉到屁股下面的肉棒在膨胀,被他揉来揉去的乳头也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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