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听就能听出来他们两人关系不浅,雷坚秉故意挑衅看一眼陌生男人,看看陌生男人的反应,然而陌生男人没有反应。
这家伙今天绝对吃错药了。毕海轩不悦的说:“不要把你的头伸到驾驶室,乖乖坐好了。”
雷坚秉乖乖坐好,一路上眼睛像监视器一眼的监视陌生男人。
毕海轩拿雷坚秉没法子,把他送回家,他赖在车里一动不动,当做听不见似的看着车顶,要么就掏出手机玩,总之就是不下车,毕海轩只好把他带回家。
雷坚秉还来不及打量上司的家,就被上司指派去厨房做晚餐。
“这人是谁?”把行李放客房后,毕海辅坐沙发上,问弟弟。
毕海轩揉揉眉心,无奈的回答:“我请的男保姆。”
雷坚秉从厨房探出脸,委屈的小声说:“我不是男保姆。”
“做你的饭去。”毕海轩没好气的说。
雷坚秉缩回脑袋,满脸笑容的打开冰箱看看有什么食材,准备好好露一手——哼,男人不但要用力量说话,也要用厨艺说话,我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爬得了床,怎么可能会输?老妈,感谢你从小教导我想娶媳妇就要会做饭。
“到书房说吧。”毕海辅率先走进书房。
兄弟两人进了书房后,毕海轩把两人的关系老实的交代清楚。
“人家对你这么上心,不可能把你当做炮友,看我的眼神都恨不得把我杀了。”毕海辅旁观者清,他对弟弟无奈的摇摇头,“你要不和他试试正常的交往?”
毕海轩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大哥,我心防太重,很难对让敞开心扉。”
“小宝,你的侄女今年已经上初中了,爸妈也老了,他们早已不会管我们的事情了,你已经不是大学时候的你,那时的你觉得和恋人私奔被抓回来后只要和恋人约定相同的时间自杀就能成全你们爱情,可结果是你成全了你的爱情,对方却是个懦夫,知道你真的自杀了就逃到了国外,这是你年少轻狂轻信他人的代价,但你现在已经三十出头了。”毕海辅拍拍弟弟的肩膀,“你应该学会如何处理自己的感情,我和爸妈现在早已看开了,只希望你幸福快乐。”
毕海轩的嘴唇抿得紧紧的,左手腕的疤痕似乎又在隐隐作痛,仿佛提醒他不要忘记过去的种种。
毕海辅叹息一声,他何曾不知道弟弟在想什么,哪种得知对方懦弱的逃跑,而自己却即将孤独死去的痛苦只要经历一回谁都忘不了。
“你如果想玩就挑玩得起的人,别挑这种……”毕海辅思考了一下形容词,继续说,“……正经人玩,你玩得起,人家玩不起,除了事的话,你和当初欺骗你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其实毕海辅想说“良家妇男”,但想想不太适合。
毕海轩左手握紧,许久才说出四个字:“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毕海辅不再多劝他,多劝容易起反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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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海轩家的冰箱比雷坚秉家的冰箱大了一倍,上面冷藏着各种小包装的蔬菜,以及可以冷藏的水果,下面冷冻着真空包装的肉类。每一样都放得整整齐齐,但是雷坚秉还是从细微处发现上司不做饭,这些食材搞不好过一段时间就清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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