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齐的衬衫,她伸手抚摸那白色的衬衫,喃喃道:“既然你想躲,那就躲吧。”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渗进衬衫里,“我不在乎,也不会逃避。”她将那衬衫紧紧抱在怀里,眼神坚定无比。
(十)喷涌
一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程染一直没有再回去,他不停地加班,到处出差,只想忘掉在那个地方发生的一切,虽然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看待她的方式不一样了,而她也是。所以他选择逃避,他期盼她对他失望,也期盼时间能冲淡一切。
盛夏的深夜,静谧的卧室里“吱呀”一声响起,门扉被推开一个小缝,一身白裙的少女像幽灵一样飘了进去。
屠丽没有开灯,借着月色打量了一圈这间卧室,家具少的可怜,十分简约且禁欲的风格,倒的确符合那个人一贯的风格。
程染。屠丽在心里默念着这两个字,脑海里浮现出那夜他迷离的眼神与脸上那一抹不起眼的绯红。她赤足踩在微凉的木地板上,缓步走到暗色的大床前。她弯起膝盖爬上了大床,就势一滚,滚到床头柜上放着烟灰缸的那一侧。
她猜,这应该是他平常睡觉的那侧。虽然他已经一个多月没回来了,但她还是侧头嗅了嗅枕头上的味道,有一股很淡的松柏香,是她曾经趴在他背上闻到过的味道。
屠丽翻身趴在床上,闭着眼嗅着残留的气味,属于程染的气味,她被程染留下的气味包裹着。
她回想起那个雨夜程染精壮的胸膛与温暖有力的大手,小手情不自禁地滑过真丝睡裙,伸进去抚弄着发育娇好的丰盈,幻想着是程染用他的手在爱抚着她。他弯起好看的眉毛,一脸清冷禁欲的模样,眼睛里却藏着烫人的火焰。伸手在她的身上流连,徐徐向下,敏锐地触碰她的敏感点,留下一个一个淡淡的指痕。
屠丽轻声呻吟着,感觉身上从胸口开始变得酥酥麻麻的,像是一股电流从上而下地席卷过来,下腹缓缓涌起一股巨大的空虚感。她扭动了几下身子,双腿微微夹住一旁的被子磨蹭了几下。眼前的程染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指腹滑过她平坦的小腹,褪下她的内裤,探进了她的幽谷之中。他就像那天在小屋,在那个狭窄的卫生间里所做的一样,硬硬的指节按住了她从未探索过的凸点,但这次他没有很快放下手指,而是在那里反复磨蹭了起来……那股麻痒的电流感在她的身体里流窜着,让她体会着前所未有的感触……
屠丽急促地呼吸着,双腿紧紧夹着被子,右臂夹在被子里前后抽动着,几分钟后她抖着身子,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子瘫软了下来。
过了好半天,她睁开眼睛,有些迷蒙地看了眼手指上透明的滑腻,感到有些羞耻。她第一次尝试这样抚慰自己,而罪魁祸首就是那个惹了火却又像懦夫般逃跑的男人。想到这里,她有些气恼地在床单上擦掉手上的痕迹,幻想着哪天程染回来被她的气息所沾染。
尝试着解决了一次生理需求的她,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起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卷起被子滚到另一边,沉沉地睡了过去。
“砰。”微弱的关门声在寂静的深夜响起,被灌了一肚子酒的程染扶着剧痛的额头,一身酒气地走进一片黑暗的大厅。他侧头看了眼屠丽房间的方向,没有灯光,她应该已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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