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样礼,玉州不喜欢,是一个大臣送来的,据说是千年的山参,他看着那干巴巴的人参,嗤笑一声,还说什么千年的山参,千年的山参都修不出人形,还算什么好参?
他看向时延,时延都有他这个参了,还能要别的人参吗?那当然是不能了!
景王献礼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局促,想来是刚才发生在碧秋阁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本以为这次来能让景王府更上一层楼,谁知却是差点让他们灭了满门。
不过时延像是没发生这事似的,谢过了景王的礼,又低下头跟玉州说着什么,丝毫不在意。
但景王还是很忐忑,在席间就派了心腹去处理那些胆大包天的仆妇,没敢真的杀了,只是捆起来,待今日之事过了再做决断。
明颖也被他带人送回驿馆,没有他的命令,不能随意出来。
景王无心看歌舞,对别人的赠礼也没有什么兴趣,但玉州就看得津津有味,每个人说得吉祥话都是差不多,一句生辰愉快能像花儿一样翻来覆去说出十八种样式来,果然还得是文臣。
文相因为身体抱恙,并没有来宴会上,他跟时延不讲虚礼,今日送来的礼物也很平常,但时延知道,文川早已经送过他最珍贵的礼了。
今日收的礼,要么劳民伤财,要么没什么新意,只户部尚书的礼送到了他的心坎上,是麦穗,玉米,甘薯,土豆装成的篮子。
户部关系整个国际的民生,户部尚书更不是那种高坐庙堂不干实事的朝廷命官,他自微末出生,一路科考皆是名列前茅,若不是出了个文相,户部尚书沈清的名字也是被万千学子推崇的。
他一直干的是实事,即使在夺嫡厉害的那几年,他也依旧干的是自己的事情,而他每年献的寿礼,都是民间的收成:“陛下休养生息,百姓感念陛下恩德,愿陛下千秋。”
时延在登记之初,其实并不太自信,但在文相的教导之下,又因为在边塞跟将士们同吃同住,因而更能体谅百姓疾苦,因此时延登基之后,削减赋税,将士的待遇,这几年过去,时延在百姓当中的声望就更高了一些。
因此户部尚书这份礼,才最和他的心意。
直到压轴的禹王,出现在宴会厅的当中。他坐在轮椅上,跟时延有两分像,但眼神阴恻恻的,嘴边挂着漫不经心的笑,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听闻陛下身侧有美作陪……”禹王是先皇的嫡次子,却因为在夺嫡之时被奸人所害,双腿废了,再也站不起来,也绝无登基的可能了。
禹王的目光落在高位处的时延身上,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即使身处高位,也依然上不得台面,若是那些拥护时延登基的老东西,知道他好男风,知道他敢颠覆老祖宗的规矩之后,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从前他们也玩小倌儿,私下里也会交换着玩,但从来不会摆在明面上,而如今时延,竟然公然在所有人的面前,让一个小倌儿坐在万人之上的位子上。
他又看了一眼玉州,生得一副好容颜,到也能算得上倾国倾城,但那又怎么样,还不是个任人玩的玩意儿。
“不知道陛下身边的那位,是什么身份?因何能坐在万人之上的位置上?”
玉州抬起头,他能感觉到这个人对他,对自己都有着极大的恶意,他看向时延,时延只是捏了捏他的手指以示安抚。
时延的声音很凉:“朕如何行事,需要向皇兄报备吗?若皇兄无事,便退下吧。”
禹王笑了笑,那笑意看着渗人:“是,陛下恕罪,是微臣僭越了。今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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