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什么事?
施愫愫却自有道理,“要把一切的危险都扼杀在摇篮里,让万一都没可能,才好进退自如。”
施彦铭也不由赞同,“是我大意了,谨慎无大错。”
小邵征若有所思地站一会儿后,又踢了两脚雪过去。
看烟往外散出去了,三个人赶紧藏到几米外的树后。
野鸡没兔子精,没两分钟,就有两只野鸡扑棱扑棱着顺着味儿飞蹿过来。
接连的碰撞翻腾声后,跟着是扑通落地声。
这样的响声在空旷的树林里很是突兀,后面寻过来的两只野鸡被惊到后,扑扇着趐膀掉头飞走了。
烟熏的迷药效用都很短,又是外面,几下风吹就散了,两只已是意外之喜了。
只小邵征对着那两只逃掉的野鸡不甘地跺着脚。
冬天的野鸡也不肥,一只野鸡也就两斤多点儿,扒了毛就更没多少肉了。
施彦铭捡起来放到筐里,已经盘算开了,“回去熬鸡汤,咱妈也能喝点儿。”
“嗯,家里不还有晒的干蘑菇么,再加点粉条,鲜着呢。”施愫愫提供菜谱。
小邵征虽及时转过身去,可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太大,想听不到都难。
兔子可不是野鸡,刚那么大的动静,是别想在这片林子里逮到兔子了。
又往前走了二十分钟,在快到新平林场的桦树林里,三人又重新布置一番,这回收获比较大,三个方向,有四只兔子接连跳了坑。
四只兔子,两只野鸡,还是施彦铭拿一边儿去了结了,怕不保险又都用事先备好的细绳捆扎实了。
施愫愫和小邵征的筐里各放了一只兔子,剩下的放到施彦铭背的大筐里,给姚家的放到上面隔出来,筐里筐上再用挖的植物根块儿添到缝里和最上面,外面再看不出异状。
这么一通折腾,到施萍萍家里时已经中午十一点了。
看到三人背着大小筐子进院,姜桂兰和大儿媳高彩云热情地迎出来,看到施彦铭精精神神的,走路也没大碍的样子,高兴的问他这是腿好了?
施彦铭乐呵呵地说好了,兄妹俩带着小邵征上前问了好,被婆媳俩让进屋里。
堂屋里,施萍萍的儿子,两岁的小姚安已经扑过来抱住施愫愫的腿,奶声奶气地喊着小姨。
施愫愫从兜里摸出把奶糖塞到他衣兜里,小家伙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是动手能力太差,怎么也扒不开糖纸后,低头就要用嘴啃。
邵征实在看不下去,拿过来三两下扒开,给小姚安喂到嘴里。
连着吧唧了几口,小姚安高兴了,好奇地看着邵征问,“你是谁呀?”
“我是邵征哥哥,你喊我,我还有好东西给你玩儿,”邵征蹲下来哄着。
由着两个孩子自己熟悉,施彦铭开始从三个筐里,把两只兔子一只野鸡野鸡挨个拿出来摆地上,
“大娘,这些给你们尝尝鲜。”
姜桂兰和高彩云眼都直了,好一会儿姜桂兰才反应回来,忙忙地就是推拒。
“大娘,前阵子家里艰难,你们也没少帮忙,咱们两家哪还用分彼此,这一点心意再不收,可就是跟我们生分了。”
施愫愫拦住婆媳俩,她们也就顺势收下了。
给三个人领到里屋暖和坐下,婆媳俩都更热情好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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