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被人摸了一下,轻轻地一抚即过。动作太轻,以至于藤谷柠柠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然后没过多久她就好像又睡着了, 也可能没睡着,反正等她再次睁眼时,最先跃入视野的就是——背肌。
???!!!
眼前的琴酒正在脱上衣, 脊背弓起,肌肉因为这个动作恰到好处地贲起, 逐渐露出他腰腹堪称完美的线条。
他的头发已经长了不少, 随着衣服掀起, 又散落下来,凌乱地搭在后背上,盖住些许交错的伤痕。
在后背偏上方,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血肉模糊地正向外流着血。
藤谷柠柠人傻了。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紧接着就传来琴酒不耐烦的声音,“真是麻烦。看到了吗?就说了是小伤。”
???
这是小伤吗???
藤谷柠柠被他的话拉回了神,这才发现她手里还握着瓶伤药一样的东西,随即恍然大悟地说道:“上药!”
她这会儿已经明白过来了,毕竟是做梦嘛,梦境不连贯也很正常。
看来她这是梦到给狗男人上药呢。
她看了看自己,果然她也长大了不少。
“麻烦死了。”
琴酒的声音里充满了烦躁,“那你就快点,别浪费我的时间。”
藤谷柠柠没在意他的语气,只是感叹了一下狗男人年轻的时候,竟然身材就已经这么好了,顺便又没忍住多瞟了两眼。
不过这伤口也太深了,就这还是小伤,狗男人的身体果然是不锈钢板做的吧!
藤谷柠柠拿起手里的药瓶,开始往他伤口上涂药,才刚一碰上,就能感觉到他肌肉猛地绷紧,但是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都伤成这样了,肯定很疼。
藤谷柠柠倒是想动作轻一点,但她身体不太听使唤,控制不好力道。她感觉她上完药的时候,狗男人身上青筋都要绷出来了。
琴酒穿好衣服,几缕银发被汗沾湿垂在额前。
她看着都疼,是她手法太差了吗……藤谷柠柠心里冒出点愧疚来,“疼不疼?”
琴酒瞥了她一眼,轻嗤出声,“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疼!”
藤谷柠柠表示不服,觉得他就是嘴硬,一撸自己的胳膊,果然看到了上面满是青紫的伤痕,得意地给他看,“好多、伤,一样!”
不就是伤口嘛,她老熟练了!就跟谁没受过伤似的。
琴酒眉头瞬间皱起,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脸色沉了下来,“怎么回事?”
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又问道:“实验?”
嘶——
狗男人手劲太大了,抓得她好疼,藤谷柠柠揪住他的头发,想把他拉开,“疼!滚、开!”
琴酒力道松了一些,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不说话。
干嘛呀!
眼神这么吓人……
藤谷柠柠想要抽回手,却又抽不动,只能揪着他的头发出气,“不要疼!”
琴酒看着她手腕上被他捏出来的红印,垂下眸,伸手替她揉了揉,“总是这样?”
可能吧,这具体什么频率她怎么知道呀。
做个梦还要被他掐手腕,藤谷柠柠有点烦,随口敷衍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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