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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次不一样。”
那热息拂在她素净的脸上,瞬间滚烫。
男人的臂膀有多有力。
至少她的小腿搭在上面,他都纹丝不动。
极致的白和古铜色,连衣睡裙掀翻了堆积在腰身。
她用力攀附着他脖颈,感知他把她抵在掉粉的墙面上,听他闷哼,听他说着断断续续的情话。
林若冰这次连打他的力气都没了。她也不敢出声,她比熊燃更清楚,老房子有多不隔音。
……
林若冰依稀记得这晚的自己虚脱至极,最后是被男人抱着上了床。
一米二宽的木床,睡着身型削瘦的她,还有人高马大的熊燃。不过这晚她的睡眠质量却格外的好。
似乎很久没休息得如此酣畅。
他比她醒得晚,醒来前鼻息间还发出气音,林若冰有些恼怒,恼怒男人的强硬,和蛮不讲理。
熊燃醒后,却是温柔的揽过她的肩膀,嘴里嘟嘟囔囔着,有些让人听不清,也能感觉到他的神智不清。
窗外有自行车骑过的声音,有过往行人打招呼的声音,男人的力量闷得她喘不上气,她却在那一瞬间听清了他的话语。
他说:“我想你。”
还说:“我爱你。”
早晨的温存并没有持续太久,熊燃被林若冰推着起床去公司。一股起床气闷在他胸腔,撒也没地儿撒。
不过好在起床后看见林若冰顺手为他多做出的一分早饭,那股气焰便瞬间被浇灭,转化为喜悦。
他边吃边说:“我以后天天都来。”
林若冰坐在对面仰头,手里拿着白瓷勺,熊燃手里是同样的,她准备了两份。
“腿长在你身上,你不想来也没人催你来。”
熊燃听着这话不像好话,语气也不是什么好语气,可他听了就是舒服。
这总比林若冰之前不理他的时候好。
他们都不是爱计较的人,很多事过去就过去了,还是得朝前看。
林若冰吃完粥,顺手把两人的碗筷洗了出来,想着熊燃说的这话,心里表示赞同。
往后的几天,男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敲响老旧家属院的木门,话也是越来越多,吐槽这地方位置不好,楼道又黑又矮。要不就是洗澡的时候抱怨,水不够热,等得时间太长。
每当这个时候,林若冰就让他走。
熊燃不依,说就算走,也得带着她一块儿走,他舍不得媳妇儿自己受苦受累。
林若冰转过身去,在他看不到的时候,才会笑。
某天晚上,熊燃没来,也没顾得上给她打电话。
那晚她睡得不好,早晨起床,看见镜子自己的脸,意识到自己莫名的情绪,她想大概是快要到生理期。
外头传来一阵手机铃声,她慢慢腾腾地去接,男人在那头解释道,昨晚忽然加班,忘了和她说,那声音,倒是有股低三下气的意味儿。
林若冰顿了一下,反问他道:“很棘手吗?”
他说:“有点儿。”
“那你忙吧。”
熊燃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不生气?”
“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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