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竟然有耳洞。
两边都有,想象不出他戴耳钉会是什么样子,肯定像个街头混子。
还发现。
他脖子上有一颗很小很淡的黑痣,以往穿着衣服正好被领口挡住,坦诚时能看到一清二楚,在他身上过分性感了。
以及,右胳膊有一个纹身,看不懂是哪国语言,代表什么含义,位置就在短袖正好遮住的地方,怪不得外人看不到。
这样的邢在宇给她的感觉是——
衣冠禽兽。
把他全扒干净,所有的秘密一览无余。
而这些秘密的知情者,除了他,只有她。
……
距离开始到结束,只过了半小时不到,前戏花了二十分钟。
宋落侧躺着,疼得不舒服,望着身侧的男人说:“我突然有点后悔了。”
邢在宇才才从热浪里缓过来,沉着脸问:“你后悔什么?”
“高中课间休息时间都比刚才久。”宋落以为她初入新手村,大佬带她一路打通各类副本,真的进到了游戏,印象中的大佬也只是个菜鸟。
哪门子的浪子,假得很,就中看不中用。
“宋落。”他黑脸叫她名字。
宋落揉了揉脸,拉着被子伸展身子,扯到那,深深地蹙眉:“体感,很不好。”
两个新手闯副本,知道不好的结果里面也有她的因素干扰,但她不认。
说完,她被扯到他怀里,他的大掌钳着她双颊,冷漠说:“再说一遍。”
过于放飞自我的宋落闭了嘴,感觉到不妙,她不应该在这时候激男人。
他的吻又一次淋向她,敲击着她那颗尚未停歇的心,密集地鼓动着。
她五指穿过他乌发,发质细软,令人爱不释手,抬起双手压在他颈后,主动加深了那一个绵长的吻。
外头的雨变大,形成一道白噪音,雷声隆隆,她打了个颤,邢在宇拍着她背安抚她,“怕打雷?”
“现在是不是该说怕?”她手懒懒搭在他肩头,舒服地耸动脑袋蹭着枕头。
邢在宇撩开她微湿的头发,“干正经事,就不怕了。”
她心里切了声,人都不正经,干的事还能正经?
接着雨下雨的,该干的事也没落下。
不得不说。
雨天的狂欢不一定在雨中,屋檐下,闺房中,也可以。
等到屋内的热浪再次平息下来,宋落困得不想动,男人纯属就是报复她刚才笑话他。
“比课间短?”他不依不挠问。
宋落声音嘶哑,闭着眼说好话:“你比两个大课间还久,得了吧。”
一中的大课间二十分钟,她这个牛吹很大了。
邢在宇起身给她倒水,她头发凌乱地坐起来,懒得顾全形象,捧着杯子大口大口起来。
冷气开得很足,宋落躲在棉被里,周围给她的感觉像前年去南方表妹家玩遇到的回南天,全溺在湿漉漉的凛冬里,所有的所有,包括空气,都在发霉腐烂。
“邢在宇,能不能再抱我一会。”她问他。
女人的声调柔柔的,邢在宇整个人连同心都倒戈向她。
取过玻璃杯,他靠在床头,把她环到怀里。
怀里的女人特别乖,靠在他肩头,乌发划过他的胸膛,有点痒。
他问她怎么了,宋落放在他背后的手收紧,邢在宇身子颤了颤,背后的伤口是新的,也是她不小心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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