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学院当对手,全当给大一上比赛积累经验。”
若是计分赛用大一情有可原,就算输了后面追回来即可,像半决赛一场定生死,法学院采取的阵容是全大一,可想而知整体实力有多强。
不过,京都大学的法学院确实有这样的实力,听说他们学院入学的第一个活动就是新生杯辩论赛,比赛阶段的训练也很魔鬼,打完院赛几乎是能上华辩的水平了。
法学院辩论队的情况就类似国球的一个玩笑话,拿下国内冠军可比国际赛事冠军难,同理的,法学院院辩论赛的冠军比校辩论赛冠军难拿。
邢在宇就是他们那届新生杯的冠军队伍和最佳辩手,当年被评为最佳辩手的记录至今未被打破。
虽是这样,她内心依旧波澜不惊,转开话题,拍了拍一辩学姐的肩膀,说:“学姐加油,争取开篇立论用气场杀掉对方。”
她也就平常的语气,听在别人耳里却是另一个意思。
一辩学姐打了个激灵,感受到表白墙里说的。
别的男女是CP感,而宋落和邢在宇两个名字放在一块,直面感受到的是仇恨感。
不管是不是宋落要干掉邢在宇,拿下这场比赛也是他们院辩论队的目标。
打足气势,在质询环节就成功的碾压对手,自由辩四人天衣无缝的配合拿下本赛段团队分最佳,宋落还赢到了本场的最佳辩手。
四人轻松地赢下建筑学院,代表着商学院时隔三年再一次进入半决赛,消息传到年级群,商学院的学子们都在狂欢,各方发来贺电。
特别是辩论队的群,队长就差换上辩论时穿的西装,录制一段视频感谢父老乡亲了,诉说他们走到今天多么多么的不容易。
宋落还有事,不能和方柚白一同回宿舍,一面刷着手机消息,一面往大学生活动中心赶去。
路过理学院的老教学楼,一道声音叫住她。
“学姐!”
凑到她跟前的女孩长得可爱,短到肩头的乌发俏皮可爱,宋落被突然出现的她吓到后退两步。
女孩叫乔粟艺,上周刚进入她所在学生会的秘书处,分到她带的组,但她不热衷搞形式开组会,她们也就在上周运动会的筹备会上聊过两句。
她的自来熟令宋落招架不住。
宋落停下脚步,神色淡然:“嗯,下课了?”
乔粟艺早习惯宋落淡淡然的态度,秘书处的学长学姐也和他们说过宋学姐性子有点冷,但人好说话。
还有一个特殊的原因就是——
宋学姐是真的长得好看!
不是那种甜美可爱系,也不是那种过分妖娆妩媚的猫系,就是那种令人觉得舒服的知性学姐。
五官大方,浓淡适宜,温柔微卷的长发到胸前,不笑的时候有种清冷的易碎感,仿佛呼吸到雨后清鲜的空气,身上干净的气质让人恨不得融化在她的气息里。
作为一个比起帅哥更爱看美女的人,当然想要和宋学姐打好关系。
乔粟艺粲然一笑:“刚结束比赛,学姐要不要和我们一块吃个饭!”
她话音刚落,身后一个男人咳了咳,他笑说:“粟艺说什么呢,我们复盘会还没开,吃什么饭!”
乔粟艺惊呼:“是哦!瞧我给忘了!”
宋落抬眸往她身后看去,三个男人站在大榕树下。
天早暗下,这处路灯晃又暗,勉强能看清人影。
但她还是一眼看到站在他们中间的男人,他匿在黑暗里,个子很高,抱着手浑身透着一股慵懒劲,旁边另一个男人和他闲聊,他轻笑,百般聊赖地把玩着黑质的电子烟杆,那模样冷倦又不着调。
正是全校传得离谱,和她不对盘的邢在宇。
他穿着一身黑色散袖口长袍,前襟的红色和领口金色的麦穗标志成了暗色里唯一的鲜活。
应该是刚下模拟法庭,里边白色的衬衣扣子解开露出喉结,深色的领带随意地拉开,歪歪地挂在脖子上,哪看得出是表白墙上常夸的法院男神。
更像一个街头混混误披了法官袍,没个正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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