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有些偏硬,Alpha睡得不自在,翻滚好一会后,将被子盖过头顶,嘴里哼唧了几句。
游震筠坐在床边轻抚他的下颚,手指抵在牙尖上,绕过颈部撕下腺体贴,一股带有酒气的信息素迎面扑来。
他从浴室打了盆热水,放到地上,温柔地帮Alpha擦拭身子,易感期受过的伤基本痊愈,而原先被玻璃碎片落下的痕迹,没法完全消除。
“我不想骗你。”游震筠眼眸眯起,坦诚地说,“我没有能力选择出生,不能做出反抗,前二十年我只有顺从,后半辈子才是我的自由。”
宁致北双眉紧皱,忽然喉咙有些干呕,哑着嗓子咳嗽了两下。
游震筠从袋子取出蜂蜜水,插上吸管,递到他唇边:“喝完才能醒酒,你乖一点。”
宁致北呷了一口,舔着嘴角:“不好喝。”
“你躺好,有事就踢床板,我去打扫一下卫生。”游震筠松开手臂,唇角笑意分明,“剩下的事,酒醒后我们再谈。”
过了半小时,宁致北四处翻滚猛踹被子,游震筠将他抱进浴室,拉下拉链。
大脑的条件反射不断放水,直到结束,游震筠都没松手。
“趁你喝醉,我不想犯事。”他抽出纸巾轻轻擦拭。
宁致北咬了咬牙,“撕”的一声:“疼。”
“算了。”游震筠帮他拉上拉链,贴进耳边说,“真希望醒来后也是这么乖。”
晚上睡觉Alpha不老实,一下翻滚在墙上,手臂传来阵阵清凉,猛地蜷缩成一团。
游震筠让他靠着自己,宁致北翻身一掌落在大腿,他深吸一口气:“想报复也不用这样。”
话音刚落,身体间传来异样。
游震筠挺直身板,沉思许久,拿起毛巾重新洗上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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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宁致北在昏迷中清醒,坐起身环顾陌生的环境。
工作至今第一次喝断片,大脑里不断涌出稀碎的画面,他揉了揉太阳穴,仔细回想所发生的一切。
先是找林州和喝酒,让酒保将啤酒全开,再到林州和说给他介绍Omega,后边的事毫无记忆。
手脚没有束缚,墙边泛黄有点塌陷,光滑地面干净整洁,床铺、梳妆台和衣柜一应俱全。
游震筠推门进来时,手里提着一袋馒头,约有掌心那么大。
“你怎么在这。”宁致北眼神闪了闪,又问,“这是哪里。”
游震筠将吸管插进牛奶瓶递给他,回道:“我家。”
宁致北没有理会,掀开被子寻找手机。
“没打算瞒你,我当时的反应和你差不多。”游震筠连忙做出解释,“母亲找到你谈话,你拒绝很果断。再到送去的路上,我还在埋怨,为什么只有我。”
宁致北抬眸看向他,冷漠道,“你觉得现在说这些合适吗?两年的伤害,你用什么去弥补。”
“我给你澄清。”游震筠打断他,一字一句说,“我在微博告诉他们所有真相,包括Dark给我的回应和态度,既有仇恨又有感激。”
宁致北直言:“你有本事就揭露全部实情,然后间接性承认你是Dark太子,解约回国不过是为了报复我,最后将全部骂名转移给你母亲。”
游震筠沉默许久,没有回话。
宁致北推门出去,客厅的摆设使他停留数秒,墙上挂着一副十字绣的花开富贵。灰木茶几年份已久,门边有把竹子做成的躺椅和葵扇。
“这是我从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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