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连臀部都疼得直不起来。
后半夜,游震筠躺下后不久又起了反应,舔着耳垂说再来一次。
再来…再来,直到五点左右才昏睡过去。
手臂上缠满绷带,双腿的羁绊随之解除,腕部因挣扎起了红丝,大脑逐渐产生眩晕。
屋里满是黑暗,游震筠不在,如果醒来那兔崽子还在,或多或少给他踢飞出去。
他慢慢地把手抵在那个地方,红肿之间透着冰凉的膏状,显然是给他上过药。
算是有点良心。
“咔嚓”一声,门锁被拧开,游震筠打上开关,将早餐摆在桌子上:“能动吗?”
“草。”宁致北躺在床上发出低吼,“你倒是有脸回来。”
游震筠眨了眨眼睛,撕开粥盖,吹了吹:“不回我会愧疚,毕竟被我折磨成这样,是不是比你满身伤痕躺在医院好受一点。”
宁致北偏过头,没去理他。
游震筠见好就收,没再激怒他,原本他在第二次结束,冲个澡就睡,刚躺下看身旁的Alpha,将头埋进腺体,青草味信息素扑鼻而来,没忍住。
Alpha体力比Omega好得多,尽管宁致北睡着了,但前端仍有一些反应。
宁致北浑身不能动弹,游震筠端起白粥坐在床前,舀了一勺放他嘴边。
眼见得不到回应,他轻轻捏了一下腰,Alpha猛地打下他的手。
“这事没完。”宁致北嗓音沙哑,简洁地说,“放下东西,赶紧滚。”
游震筠喝了一口粥,接着说:“嘴巴稍微大一点,昨晚你咬人的时候,不止这么小。”
“啪”的一声,宁致北一巴掌打到他脸上,幸好粥握在手里,没撒出去。
“开个玩笑。”游震筠嗤笑道,“反过来,我后面给你来了两回,以前没做过这种事,所以你的体验感不好,一回生,二回熟,下次注意。”
宁致北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还想下次。”
游震筠嘴角挂着笑容,一点点看着Alpha吃完粥,便将包装袋扔进垃圾桶。
“我和姓林的过去时,你在跟三个Alpha对打,说实话那场面我都惊呆了。”
他看着Alpha有些恍惚,似乎对这一切没有记忆,耐心道:“宁闽俊跑了,估计想不到你有重度狂躁症,打催促针发现场面无法控制,已经晚了。”
“根据当时场景的描述,你打碎酒瓶,将碎渣抵到他的颈部,眼看就要扎下去,另外三个Alpha从后面把你扑倒在地,宁闽俊发现情况不妙转头就跑,他花钱办事,底下有人帮他扛着,无论如何算不到他的头上。”
“宁闽俊跑后包下整个旅馆,生怕事情败露将房门反锁,大门留下几人看守,你被激发易感期得不到控制,即便把他打残,法律都不会判你罪证,刑事诉讼无非是自我保护意识,何况是他绑架你,才导致发作。”
宁致北沉默了一下,没有接话。
“另外绑你上车的司机和两个Alpha已经找到,口供是宁闽俊花钱操纵,车牌被遮挡,警察正在调查。”游震筠轻抚着他的头,“证据充足,追加几条违规用药,足够给他送进去。”
宁致北的嗓子哑了,声音极微:“怎么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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