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难得看到桌上菜不够吃的画面,叹道:“你们今晚在附近住得了,明天我们再吃一天蜂蛹跟蜂子吧?”
祝佶愉快地笑了起来:“老燕要是愿意炸,再让我吃一个月,我也是不嫌腻的。”
燕克行:“你也可以自己炸,等会儿给你掏点回去。”
祝佶:“那不行,没你那个手艺,给我带回去也是浪费食材,我就在你们这里蹭点得了。”
蜂蛹跟蜂子吃完了,桌上还有其他的菜。
大家放慢了进食的速度,有一筷子没一筷子地吃着,就是不愿意下桌。
吃完了饭,还有酒可以喝,慢慢喝也是可以的。
他们这一顿饭从六点多吃到八点多。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满天都是星星。
时闻不想动,靠在燕克行身上。
弓疆三人主动收拾碗筷,他们家有洗碗机,收碗也不太难。
时闻问:“今天晚上怎么住?弓疆你们去村里住?”
弓疆答道:“行啊,之前的被褥我们都清洗干净了。”
“那你们去村里住吧,等会儿我们送你们过去,正好散散步,消消食。”时闻说完又转头问祝佶,“祝哥,你呢?是去村里住,还是睡沙发?”
祝佶:“去村里,我跟蔺诚骞挤挤。在你们这里睡沙发,被你们两个人虐狗,总感觉怪惨的。”
大家稍微一收拾,浩浩荡荡往村里走去。
现在新农村建设得挺好的,外面有路灯,头顶有星光,夜晚在这种地方走着也挺舒服。
时闻和燕克行送他们回去又回来。
等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变得安静了,时闻才听见了一点哼哼声。
这个哼哼是那种比较难受的哼哼声,类似于受伤后的呻吟。
时闻一下看向燕克行:“你听到了吗?”
燕克行点头:“好像是长风的声音。”
时闻:“那家伙怎么了?”
时闻有点担心地转头往外面走去,过去畜棚那边,小家伙们住的地方。
燕克行跟在他后面。
等到了畜棚,时闻才发现,白虎根本不在畜棚里面,而是卧在外面。
外面就一盏小小的庭院灯,各种各样的蚊虫围绕着灯光飞来飞去。
它将脑袋搁在台阶上,厚实的耳朵都快耷拉下来了,夜风吹动着它的毛,衬着它格外无神的眼睛,让它看起来显得非常可怜。
时闻蹲下来摸了它的脑袋一下,感觉它的体温不是很高,心跳得也不是很快,都在正常范围内:“怎么了?身体难受还是心情不好?”
白虎用两只前爪抱着时闻的胳膊,鼻子里哼唧一声,既在撒娇,又在委屈。
时闻:“还记得狗獾的事啊?”
白虎:“嘤。”
这家伙嘤嘤得还挺熟练,可能是跟狗子们学的。
时闻摸了它的脑袋一会,它翻过身来,将两条后腿打开,露出柔软的肚皮给时闻摸。
它那么热情,时闻自然不客气,直接上手摸,还招呼燕克行:“快来摸,这家伙肚皮的触感可好了。”
白虎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愿意让人摸肚皮,好不容易逮着它心情比较好的现在,时闻自然要摸够本。
时闻高兴地摸着,燕克行也伸出大掌,轻轻摸了摸白虎的肚皮。
摸了两下,燕克行说道:“它吃撑了。”
时闻:“嗯?”
燕克行抓住时闻的手腕,让他往上面摸一点:“肚皮都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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