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跟那只白肩雕也算是有仇,认错别的就算了,仇雕绝不可能认错:“对,所以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又出现在了这里。”
时闻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打电话给周宏忠:“周队?”
周宏忠第一时间接了起来:“是我。什么事啊?你们牧场上不会又出现了什么珍稀的保护动物吧?”
说完这话,周宏忠开玩笑地说了一句,然后听见时闻那边可疑地沉默了两秒。
周宏忠:“不会吧?还真是保护动物?这次又是什么?”
“白肩雕。”时闻看着远处飞起来的白肩雕,又看看其中混着的一只草原雕,补充道,“好像还有一只草原雕,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我面前出现了四只白肩雕和一只草原雕。”
周宏忠:“真的?我们的资料显示它们并没有群体协作的习惯啊。”
时闻:“那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可能要更新一下参考资料。还有一个事——”
周宏忠:“你说,你现在说什么我都承受得住了。”
时闻:“你记得我们上次送走的那只白肩雕吗?它好像又出现在了我们的牧场之上。”
周宏忠这下是真的惊了:“不会吧?你等我一下,我这就打电话去问问。”
天上的雕们被惊飞了,一时抓不到。
时闻和祝佶继续捡鸡蛋。
没多久,周宏忠将电话打了回来:“你应该没看错,就是那只白肩雕回来了。”
时闻:“动物园又把它放了出来吗?”
周宏忠:“对。动物园那边为了避免麻烦,还特地派人送去东北放的,不知道它为什么那么执着,又飞了回来。”
周宏忠叹口气:“动物园那边的人说,这着实是只不省心的雕,他们也没办法了。”
时闻:“这个怎么说?”
周宏忠:“它是保护动物嘛,一般人不敢怎么着它,都有点惯着。惯着惯着,它的脾气就变大了,在动物园的时候只吃土鸡,别的都不吃。”
时闻:“动物园里还有土鸡吃?”
周宏忠:“你还听不听了?”
时闻:“听听听,你继续。”
“总之就是一只嘴特别叼的白肩雕,动物园养了一阵子感觉养不起,就打报告放生了。”周宏忠道,“刚放生的时候,它就跑去别的牧民家偷鸡吃。”
时闻:“然后呢?”
周宏忠:“偷了几次,它就被抓了。偷鸡的时候偷的都是走地鸡,把它的嘴巴养的更刁了,送回救助站,把救助站的鸡也祸祸光了。”
周宏忠:“那边的同志没办法,只能送它去东北,没想到它又回来了。我说这些就是给你打个预防针,这只白肩雕有点难搞。”
时闻同意了这话:“那确实。”
周宏忠唏嘘:“它好像知道自己是保护动物,仗着自己的身份,什么地方的鸡都敢偷,说还偷了战士们那边的鸡。”
时闻抬头看天空:“那就不能放任了。你们要不要过来?我们家的狗子正在追击。”
“正在赶过来的路上。”周宏忠说完,问,“你们家的狗子能对付它吗?”
时闻想了想:“这个不好说。我们家狼王的脾气有点大,不被它看到也就算了,要是被它看到了,连只麻雀都休想落到我们家牧场上,理论上应该能对付。”
周宏忠:“这个我领教过。”
时闻笑:“正面对上肯定是狗子们厉害,就是它能飞,狗子们有时候追不上。”
周宏忠:“它那么难搞,就是因为它会飞。”
时闻:“你们先过来再说吧,除了那只白肩雕,还有三只白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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