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倒挺理解它这种失去领地,又受了伤的沮丧,查看过后,给它喂完药,就没再打扰它。
干完家里的活,时闻打算再去看看蜂箱,顺便将上面贴着的暖宝宝换成新的。
燕克行跟他一起去。
两人漫步在暴风雪过后的牧场里。
灰沉的天空下,偶尔有鸟儿飞过。落满雪的草原上,赤狐的身影显得格外明显。
时闻深深吸了口寒气,寒冷直达肺腑,令他精神一振:“雪后的牧场真美,要是没那么冷就好了。”
燕克行抬眼望向远方:“也不总是那么冷,却总是那么美。”
两人慢慢走着,除了要去照看蜂箱外,也检查牧场里的情况。
牧场里一切都好,他们检查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要修整的地方。
等他们快回到院子的时候,时闻看见一辆皮卡停在牧场外面。
皮卡的样子非常眼熟,时闻和燕克行对视一眼,快步走过去。
傅蒙正从皮卡里出来,一见到时闻和燕克行便说道:“哟,你们来得正好,给你们带了些肉和肠过来。”
时闻:“什么肉?”
傅蒙:“马肉,马肠。昨天摔死了匹马,给你们带点肉和肠过来尝尝。”
时闻立即问道:“那人没事吧?”
“没事,就马出事了。”傅蒙从皮卡后面提出两大袋子马肉和马肠,“时闻你应该会喜欢吃,尝尝。”
“傅哥你拿得也太多了。”时闻接过袋子,不禁替他心疼,“这都几十斤了。”
傅蒙笑呵呵:“你这里人多嘛,炒个干锅马肉,两顿就吃完了。行,不跟你说了啊,我去砍爬地松去。”
时闻:“爬地松?”
燕克行解释:“本地有在天气太过寒冷的时候焚烧爬地松,预防感冒的习惯。”
傅蒙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每年冬天我们都要砍点回来烧一烧,熏一熏。”
时闻:“在家里熏吗?”
傅蒙:“在院子里和畜棚里熏一熏就可以了,在家里烟气太大。主要预防牲畜生病。”
时闻有些怀疑:“有用吗?”
“本地习俗,感觉还算有用吧?”傅蒙说道,“大家年年都砍,反正肯定没有坏处。熏起来还怪香的,有种松柏的清气。”
时闻听得来了兴趣:“要么我们也去砍点回来?”
这话是对燕克行说的。
燕克行并无异议:“正好出去逛逛。”
时闻他们要去砍爬地松,弓疆三人听到后,表示也要一起去。
紧接着,两头虎崽见他们要出门,跑出来扒拉住时闻的裤子,不许他走。
傅蒙看得有趣,建议道:“要不然一起出门算了。”
时闻低头看两只虎崽。
两只虎崽一左一右扒拉他,跟两尊门神似的。
对上他的视线,虎崽们:“汪嗷——”
声音微微低沉,带了点夹子音,一看就是跟聪崽学的,只是它们的眼睛远没有聪崽的大,长得颇为霸气,学起来有点微妙的搞笑。
时闻顶不住它们用低音炮撒娇,笑着地看向燕克行:“带上它们行吗?”
燕克行只略微考虑了一下,便说道:“带吧,当野外训练了。”
时闻想了想,对傅蒙说道:“傅哥,要么你给我们个方向,我们自己去砍爬地松吧,不然两只老虎跟大家混在一起,实在太危险了。”
傅蒙:“这也行。你记得我们摘蓝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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