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从妆造工作室出来,何谙和容澈一律是侧背头,刘海全都烫上去了,显得特别精神。
容澈是黑色西装,额头上有几缕桀骜不羁的碎发,这一身行头显得格外身高腿长。
何谙染的是金发,用的是一次性染发膏,配上一身白色的西装,像极了打歌舞台上的爱豆,就差个耳麦了。
茗了第一次见这样的何谙,感觉打开了一个盲盒,还是隐藏款,看都看不够。
三胞胎是做了明星的三七分发型。茗了知理是白色西装,星冉比较特殊,是黑紫色西装,而且看上去一闪一闪的,一看就是谈休偏爱他。
茗了遮住嘴,歪过头对旁边的星冉说:“侧背头真的好酷。”可是面上就是不表现对这个形象的欣赏,好似压根不感兴趣,对上何谙的目光平平淡淡。
谈休让管家来工作室附近接他们,六座的黑色豪车,所有人都上了车,奔赴一场上流的宴会。
去年何谙和容澈嫌闹,没有去参加,只是给谈休送了礼物,今年有了新朋友加入,又架不过谈休的热情邀请,过去看看。
茗了和何谙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窗外暗夜里的风景流逝。茗了悄咪咪地捏过身边何谙的脸,亲了他一下,轻轻地说:“唇膏好甜,你也甜。”
前座听到的星冉,一脸无语。
星冉觉得嗓子痒,轻微咳嗽了两声。茗了立刻问他是不是感冒了。因为很多流感的开始,都是咳嗽。
星冉满不在乎地说:“不可能吧,我没有其他的感冒症状,咳了两下而已,不至于吧。”
话音刚落,知理也咳了两下。
星冉说:“看来咳嗽会传染。”
到达谈宅外门口,各种款式的豪车鱼贯而入,宫殿一样的别墅,将灯亮得恍如白昼。内宅门口是巨大的花架。进门之后,水晶灯高挂,主调是粉黄色的明朗风格,花团锦簇,地上铺着花瓣,看起来造价不菲,来往的是各色名流,无一不是西装礼服着身。
谈休在人群中很耀眼,众星捧月。他今天精神焕发,身穿红色西装和黑色衬衣,显得格外英挺,见到他们,大步流星地走过来,穿越人海。
星冉心里暗想:“这一套还挺帅的嘛。庄重又不失朝气。”
谈休看着星冉,忍着笑意,只在眼睛里透出几分惊喜:“你穿这套很适合。不枉我费心挑选。”
他又说:“你们在这边不用拘谨,随便玩。”
谈休不喜欢自己的生日宴会上有太多环节,觉得太过程式化,于是尽可能简化了,但是他还是要跟客人客套,顾不上他们。
五个人就分开两队随便逛逛。
谈休离开没几步,就被人拉到了角落里。那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青年,生得很白,五官精致又深邃,宛如雕刻而成,透着极致的美感。
他穿的也不是西装,就是普通的冬装,外国常见的款式,显得与这一众文质彬彬的名流格格不入。
Faustin用夹生的中文说:“休,很久没见你了,我好想你。”
“你刚到我家吗?”
“今天刚到。Dalila让我住在你家。你想我了吗?”
Dalila是谈休妈妈的英文名。她一直让Faustin这么叫,说叫阿姨把她叫老了。她向来很宠Faustin。
Faustin是谈休从小认识的朋友,为了培养谈休的外语能力,很小的时候,Faustin就作为互惠生来到他们家。
Faustin是快乐幸运的意思,他在这里,别人会叫他“乐乐”。
本来没什么,可是后来Faustin喜欢上谈休了,这就很难搞。
谈休哈哈了一声:“想的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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