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些羽毛华丽,叫不出名字的飞鸟。
它们一动不动地躺在空地上,有些已经死去多时,有些刚走到生命的尽头,眼睛还睁着,残留一点余光。
莫嘉月喜欢小动物,捂住眼睛根本不敢看这一幕。
“别怕。”莫嘉年拍着妹妹安慰,眼神肃穆。
无疑,这也是他第一次直面这样的画面。
他年纪还小,不能理解心里这种悲鸣,是面对一个族群的凋零时,兔死狐悲、感同身受的悲伤。
莫嘉年亦惊诧地看着这震撼的一幕。这远比她在别墅里看着鸟群坠落来得更直观和惊人。
“它们都是热死的吗?”莫嘉年问。
“是。不止是它们会热死。世上的其他动物,比如我们吃的鸡鸭猪牛羊,河里的鱼虾,海里的鲨鱼鲸鱼,还有地上跑的猫猫狗狗,甚至我们人类,都可能会热死。这是以后的常态。就像我和你们说的,以后的世界是适者生存的世界。不管对于什么生物来说都是如此。”莫斐道。
莫嘉月听得似懂非懂:“妈妈,我们可以把它们埋起来吗?”
“好。”莫斐点点头,这么多鸟死在一块要是发生什么疫病就不得了了,能埋起来也好。莫斐从空间里把锄头拿出来。
她空间里凡是基础的原始农业用具,比如锄头、镰刀、柴刀,甚至犁耙都买了一套。
买的时候还不知道能拿来做什么,但现在不就派上了用场吗。
厨师是个体力活,莫斐的力气不算小。加上还有两个孩子帮忙,一家三口三下五除二就挖出来一个大坑,埋那些鸟算是绰绰有余了。
“我去把鸟捡过来!”莫嘉月喊。
“等下,用铲子铲进坑里。”莫斐拿出防护手套,给自己和孩子们戴上,又从空间里把铲子取出来。
三人一人一个方向,呼哧呼哧地铲着鸟,没过二十分钟就堆满了大坑,但依然没有捡完。
莫斐捡到边缘地带时,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是心慌的感觉。
天已经有些灰了,夕阳降落未落。
莫斐抬起头望向前方。
前方是更密的树林,里头已经黑乎乎的,看不到里面具体是什么样。
她直视着那个方向,那个方向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
“咕咕咕……咕咕咕……”
是一种鸟的声音,这声音越来越近了。
“快走!”莫斐反应极快地转头拉上莫嘉年和莫嘉月就跑。
她的耳边只听得见自己激烈奔跑时的喘息声,儿女的喊声,还有那不绝于耳的咕咕声。
一直跑了有四五百米,那声音一直都没消失。
莫斐忍不住回头看去,只见半空中有两只硕大的飞鸟掠过,一直在她和孩子们的上空盘桓。
有一些和雨滴类似的东西从半空中坠落。
莫斐眼疾手快撑起一把伞护在她和孩子们的头顶,那些液体顷刻间便腐蚀了雨伞的伞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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