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山摇头,老实道:“没瞧出来。”
阿康面色微沉:“总觉得有古怪。”
话音未落,就在乌泱泱的一群监生中分出一些人,他们去到离宅门不远处的必经之路上,然后展开手中物件。
不过眨眼工夫,必经之路上就整整齐齐地立起半人高的竹架子,每个四四方方的竹架都糊了一张大纸。纸上除了用寥寥数笔画出一个小巧可爱的厨娘模样,还依次用颜料画出各种新奇又好看的吃食,有索饼、馎饦、月饼,也有诱人的炙肉、暖锅等等,留空处还写着——
“祝百味食肆孟厨娘,得胜归来!”
“愿国子监食堂孟厨娘,比试顺利!”
“……”
不仅是紧紧盯着监生的阿康等人,连带着周边的游人都露出惊讶之色,兴致勃勃地围上去观赏。
“哎呀,这些就是孟厨娘做的吃食吗?瞧着好生漂亮!”
“非是夸大其词,我一见着这画,仿佛就能闻见香味了。”
见状,阿康那眉毛拧得更紧了。
阿喜等女童好奇道:“阿康哥哥,那是什么呀,瞧着好好吃。”
另一女童小声道:“我们可以去瞧瞧吗?那画好好看!”
闻言,阿康硬生生缓和下面色,笑道:“麦子,带阿喜她们去瞧瞧吧。”
“哎,好的!”麦子等兄弟应道。
等到阿喜等人离开,阿康才沉声道:“哗众取宠的伎俩,大家不过是图个新鲜,不会干扰待会儿的比试。”
说着,有数位仆役从大门边绕出,去到各处,笑着招揽客人。
其中有去到国子监等监生跟前的,笑问:“诸位郎君可要入场?”
不远处的阿康眯起眼,言辞凿凿道:“他们有一千多人,并非人人家中富贵,必然有不少人出不起这四十文钱……”
话未说完,就望见其中为首的一位监生,振臂一挥,豪气道:“今日都是为了孟师傅而来,诸位同窗的入场费,我田台元都包了!”
说罢,那姓田的监生将银钱扔给仆役,淡定道:“五十两银子,多余的就当赏钱。”
仆役面上的笑容越发真诚,笑眯眯地迎大客户进宅子。
阿康:“……”
这帮子公子哥是有银钱没处使了是吗!
还有,不是说国子监的监生看重出身、家境,各为一派,关系并不融洽的啊,何时变成这样了?
一旁的阿山咽了咽津液,觑着看完画儿回来、逐渐靠近的阿喜等人,小声道:“康哥,咱们怎么办?”
阿康呼出一口郁气:“无妨,听说雇主还找了城西那帮子人,咱们的人数依旧占优。”
“走吧,先领牌子进去。”
阿山稍稍安下心,连忙点头。
宅子里,靠着大门口的一座二层小楼上,有一矮个仆役站在窗口。他盯着不断有人涌进来的食客,与刚刚迈进宅子里的黝黑青年遥遥对视,心下一安。
仆役扭头,热络地笑道:“掌柜,人都进来了,木牌子也都领了。”
依着流程,每一个付了四十文入场费的食客,都能得到一块有独特几号的木牌。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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