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他听宋郁跟男人讲话要比平时对他声音温柔多了。
给了两颗果子就高高兴兴的。
周琰让她那么多把牌,也不见她给周琰笑一下。
宋郁咬碎了嘴里的果子,汁液溢了出来,灰白色的浆果看起来不怎么好看,却意外的清甜。
她舔了舔上颚。
也不晓得到底是谁撩拨谁。
宋郁眨眨眼睛,“要你管,你少管我。”她的语气有些幼稚,透着被人戳破心事的微微娇嗔。
远处,卡西早早就站在营地门口等着宋郁了,看到她出现,边招手边大声地喊她。
宋郁迈着轻快的步子,也不等他们,径直朝卡西跑去,像极了森林里轻盈的小鹿。
随着她的跑动,有一阵微风拂过,宋郁的发丝被风吹起,扫到了裴祉的下巴,痒痒麻麻,一直痒到了内里。
空气里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琴酒味道。
裴祉看着宋郁的背影,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
半晌。
他垂下眼睫,无奈地轻轻摇头。
土著部落和往常一样,在黄昏时升起了营火,架起一口锅,木薯粉混合玉米粉蒸煮。
塔克瓦尔对宋郁的到来表示欢迎,对跟她来的徐周旭带了些许的警惕,但很快被徐周旭非常强的社交能力给收服。
徐周旭一边以痛苦的表情诉说自己在雨林里吃的苦,手舞足蹈演绎被他睡塌了的床,一边夸赞塔克瓦尔他们是雨林的主人,继承了祖先的智慧。
漂亮的场面话比谁都会说。
虽然语言不通,靠着他的肢体动作和塔克瓦尔有时的翻译,惹得族人哄堂大笑,甚至没一会儿就被男人们拉去一起踢球了。
足球运动让文明与不文明全都归于原始野蛮。徐周旭很上道,没几分钟也不再遵守既定的规则,用手和大家推搡起来。
正在准备晚饭的女人们,也对他也投以温柔又好奇的目光。
卡西托着腮,坐在空地的地毯上,撇了撇嘴。
宋郁把带来的珠子花光,换来了许多的照片,甚至还拍了老巫医那间屋顶铺满母鹿皮的树屋,用她在圣保罗买到的稀有香草作为交换。
她从老巫医的树屋里出来,注意到塔克瓦尔没有参与到足球游戏里去。
他正在将风干的鹿肉和其他动物的皮毛搬运到两条船上。
木质的船体细长,两头翘起来。
塔克瓦尔朝卡西喊了一声,卡西磨磨蹭蹭从地毯上站起来,走过去帮忙捆扎。
宋郁好奇地跟了过去,“你们在做什么?”
卡西手里解着缠绕在一起的粗绳,“准备明天去帕索的东西。”
“帕索?”
卡西点点头,解释道:“每年这个时候,在丛林里的各个部落都会去到那里,售卖或者交换这一年的收成。”
宋郁明白了,大概就像国内农村里赶集一样,“你也去吗?”
卡西终于把粗绳解开,利落地扎起厚厚的鹿皮,“嗯,以前是梅耶跟塔克瓦尔一起去,但梅耶现在要照顾孩子。”
她歪着脑袋,“我出去的这两天,算不算在那一个月里啊?”卡西计较着每一天。
宋郁想了想,“带上我就算。”
闻言,卡西高兴起来,没有废多少口舌,就说服了塔克瓦尔,把宋郁也一起带上。
今年打到的猎物比去年要少,两条船都装得半满,多坐一个宋郁刚刚好。
而且宋郁给了两趟来回的报酬也很丰厚,足够塔克瓦尔在帕索多买几袋玉米和棉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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