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谕不仅没有滚远点,反而贴的更近,气息喷洒在姜岁耳侧,熏得他白玉似的耳垂染上一层饱满浆果似的红,看得人眼热,申屠谕是很遵循自己内心想法的人,觉得可爱,就含住那点耳垂轻轻的吮吸,那里是姜岁很敏感的地方,被唇舌如此逗弄哪里受得了,当即就软倒在申屠谕怀里气喘吁吁。
光是上面调戏还不够,这魔头在水底下的手也不安分,刚摸到要害地方,忽然房门被人敲响,外面响起应持月的声音:“岁岁?你在吗?”
申屠谕轻啧一声,“这条蛇怎么阴魂不散?”
姜岁脸色绯红,瞪了申屠谕一眼:“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说你睡了。”申屠谕咬着姜岁的耳朵说:“让他有多远就滚多远。”
先不说姜岁想不想见应持月,就眼下他和申屠谕这副形容肯定也是不好让应持月进来的,姜岁当即就道:“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应持月:“你不是告诉我时间很重要,我想现在就说。”
姜岁:“?”
再度自己挖坑自己挑,姜岁觉得自己就多余跟应持月说了那大一堆,这条蛇根本就没有听懂。
门栓对应持月来说有跟没有是一样的,听见推门的声音,姜岁下意识对申屠谕道:“憋气。”
申屠谕:“?”
不等他反应,姜岁已经用力将他摁进了浴桶之中,水花飞溅的同时,应持月也绕过屏风进来了。
这条蛇穿了件鲜艳又风骚的红衣,更衬得一张脸美艳动人,拉出去走一圈怕是能迷倒一堆小姑娘,就连姜岁也被他晃了下眼睛,因为浴桶里还藏了个人,姜岁心虚,先发制人道:“我不是说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应持月双臂撑着浴桶,居高临下的看着姜岁,缓缓挑起眉道:“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紧张?”
他到底跟姜岁相处了五年,对姜岁的很多小动作一清二楚,心里有鬼的时候他就不敢看人的眼睛,还要语气凶巴巴的先行治罪。
“不管我做了什么现在都跟你没有关系吧。”姜岁被他说中,谨慎的往后一靠,这一下却正好压在了申屠谕脸上,瞬间姜岁和申屠谕都是一僵,但姜岁反应很快,并没有让应持月看出什么异样,反倒是申屠谕这个狗东西趁机在他腰上舔了口,姜岁眼睛睁大,抓紧了浴桶的边缘,竭力忍住了要出口的□□声。
应持月见他脸色有变,关切道:“怎么了?”
姜岁当然不可能告诉他申屠谕在浴桶里做的好事,蹙眉道:“没怎么,就是水有点凉了而已。你到底找我什么事,直接说。”
“岁岁,我瞒着你重生的事情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应持月软声道,他垂着纤长的眼睫,唇距离姜岁的脸颊不过咫尺,他却并没有吻上去,而是道:“岁岁,你跟我说的话,我都有认真考虑过,我保证以后做任何事情都会尊重你的意见,在你需要的时候也会出现在你身边,你想要的一切,只要我有,我都给你。”
这么近的距离,姜岁甚至能听见应持月的心跳声,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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