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能杀人的招式。
“舞剑是取悦人的招式,杀人的叫练,一日不练手生。”
华詹不说后边这句还好,说完把年轻的小伙子吓到腿软,要不是惦记着虞怜给的差事真想拔腿就跑了。
木头叔可怕,木头叔真可怕!
华詹淡淡纠正一句后,走到井边提了通水,洗漱一番才回屋吃早饭,还回头喊了三树一声。
三树扒在门框上,不敢进去,小声问:“干啥?”
“木头叔您让我做啥我就做啥,您别杀我。”
华詹:“……早饭吃了没?”
梅姨娘这时从后边端了盆馒头进来,捂着嘴偷笑:“人天还没亮就来咱家了,肯定还没吃。”
华詹便让他留下一块吃。
“找我儿媳?”
三树还是站在门口不敢进,傻乎乎点头说是。
华詹坐下也没立刻吃,等全家人都坐齐了才会动筷子,这是规矩。
回头又让三树进屋,“坐下说话。”
三树苦着一张脸蹑手蹑脚地进屋,看桌边只两条长凳,知道位置只够他们一家人坐,也没好意思直接入座占了主人的位置,更重要的是木头叔还坐那呢!
他便从外头找了张小木凳坐过来,双手乖乖放在膝盖上,缩着脑袋,一动不动,比儿时上村学怕挨先生手板子还端正。
老太太和陈氏洗漱完过来,见小伙子缩头缩脑地坐那颇有一丝小可怜的意思,还以为华詹把人怎么了,齐齐投去疑惑的眼神。
华詹:“……”
一家人坐下了,也都没动筷子,梅姨娘盛了一大锅粥过来,再用小碗一人盛了一碗,要给虞怜盛的时候,老太太往孙媳的房间看了一眼,拦下了,“怜儿这几日累得厉害,再等她一等,不忙着盛。”
话音刚落就见里头门开了,虞怜出来喊了声祖母爹娘,老太太看她起得早,甚少赖过?床,心疼得直说:“怎么不多睡儿?怜儿你多睡会儿,那些事你爹替你盯着呢。”
这些时日孙媳是怎么一个人扛着这些事忙过来的,老太太看在眼里,她一边惊讶孙媳能干的同时,更多的还是心疼。
一个姑娘家家的,操劳这些多事儿,哪能不辛苦的?
也不知道魏国公府那虞三郎夫妇是怎么教的孩子,会养出这样品格的女儿,兴许以前在京城里没经过什么事儿,看不出什么,一到了这乡下地方,环境不好,一切都得重头再来,才能更清楚地看出孙媳的品行和能力。
她天生就具备这种能力,不管遇到什么,都能自如地应付。
什么建房子什么开荒,她从前哪怕一概不懂,到了这时也能张罗得明明白白,能掌控住大方向,这一点即便是她自己年轻时候,也不敢说遇到这种情形能应付得来。
虞怜去院子洗漱回来,发现老太太看她的眼神慈爱得能滴出水来,还吩咐梅姨娘把蒸好的一碗蛋羹端过来。
“我叫梅姨娘每天给你炖一碗,怜儿你好好吃,别累坏身子。”
双胞胎在对面眼巴巴看着,小果儿倒是懂事,知道嫂嫂辛苦,没敢露出眼馋的表情,也跟着说:“嫂嫂吃,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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