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凌弈深足足射了五次,他都不知自己的欲望竟这样强,后来还是他强行忍耐下去,才没有再继续。
幼筠却是在中途就昏睡了过去,高潮的次数太多,她身子又还青涩稚嫩,如何能经受这般激烈的欢爱?
他只得站在床边凝睇着她,大手握住肉棒,一边看着她的小脸一边自渎。
其实有许多次,凌弈深都是这样度过漫漫长夜的。
他已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他发现她长大了,她不再是个孩子,她对他的意义也不仅仅只是外甥女,他会为她的一颦一笑而心旌摇荡,他甚至……还梦到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第一次醒来后,他只能靠泡冷水澡解决。
后来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渐渐地,邪恶的欲望战胜了理智,他竟然开始一边想着她一边用手套弄阳根。
……他是不信任何宗教的,但他想,自己这样的人,合该下地狱。
大床之上,少女睡颜平静,唇边还带着笑,他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鼻息也越来越粗重,待即将到达巅峰之际,他抓过早就放在一旁的小裤盖在铃口上。
小裤顷刻间就湿透了,屋中弥散着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凌弈深喘息片刻,待平静下来后,将那条小裤叠起,和今晚幼筠穿过的抹胸一道,都收进了一个上锁的匣子里。
次日一大早,他先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过来——
有些春药于人体是有损害的,况且昨晚幼筠泄了元阴,她年纪又小,他怕她的身体有所亏虚,必要请医生来看一看才放心。
医生还没来,听差走进来道:
“先生,有位姓齐的先生来拜会,说是……来给您和小姐道歉的。”
凌弈深淡淡道:“你去转告他,小姐身体不舒服,不能见他。”
“道歉的话也不必说了,只是小姐以后不能再和他来往,请他见谅。”
听差见他说话这样不客气,虽是为难的事,也只能过去回复。忽听一阵急急的脚步声从屋内传来,只见幼筠披着睡袍,头发也没梳地跑出来:
“齐先生是我朋友,我何曾说过要和他断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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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舅舅(*/ω\*)
€视如亲女
凌弈深的眉一下就拧了起来。
他走上前去,抬手帮她把睡衣领子拉紧,又对听差道:“你先出去。”
听差自然忙不迭地走了,幼筠急急抬头:
“舅舅,你不能这样擅自替我做主。舅舅不是说了,不干涉我交朋友的事吗?”
“我是不干涉,但你的朋友是好是坏,我总要替你甄别。”
“可彦之他不是坏人。”
听到那“彦之”二字,凌弈深眸光一黯,周身的气息愈冷了几分。他原本不想主动提起此事,口中淡淡道:
“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记得了?”
幼筠脸上一红,低下头:“我记得……”
“我喝了彦,齐先生拿来的柠檬水,头突然就好晕,身上也很热很难受,然后……舅舅就来了。”
“把我带回家,脱我的衣裳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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