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代表了公理正义的法律之下,他们没有任何申辩的机会和余地。
不顾这群家长惨白的脸色,陈叔继续说:“在抢救结束之后,白家会发布公告,将各位的公司以及旗下子公司的名字公开,另外,白家以及和白家和合作的公司会陆续终止和各位的合作,之后,白家会对各位的公司进行商业打击。”
“不……不不不,”有人率先反应过来,“我们不知道林青越会做这种事,可……可能就是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呢?”
白鹭一直没插嘴,此刻却气得从水底下飘上来,趴在缸沿上,嚷道:“我们阿悦是青北大学人鱼医学院的学生!”
人鱼医学院啊。
他们最出名的除了招生条件的苛刻,就是最近几年研发出来的手圈监控器,在入学当天,以激光射入皮下,看着只是一道线,但却有监听和监视的作用。
在未启用这两个功能之前,它只有非常普通的定位作用,因为启用的费用异常高昂,维持的费用按小时计算,一般的豪门都不会轻易启用。
陈叔补充道:“白简先生,在入学前就给学院打了招呼,启用24h监视和监听功能。”
一般来说,为了保护隐私,哪怕是家里人,都不会随意查看学生的数据,白简也是一样。
所以学院会根据学生性别年龄和身体状况设置一组最低数值和最高数值,一旦低于或者高于,被绑定人的手机会立即报警,即使是在静音状态下。
客厅里的一群人面如土色。
白家这一通手段下来,他们最后只能去沿街乞讨。
白家从不用见不得光的手段,也没这个必要,商界里的人都是十分清楚,白简要做什么,向来大大方方地告知,即使对方提前几个月开启防御和应对措施,白简也从未失手过。
可以说,青北大部分企业,都是看着白简的眼色讨生活。
灯下,一群人的脸色十分难看。
有人先出声,“白简先生,我的儿子没有参与,他只是林青越的小跟班而已,能不能,从轻,从轻……”
“我的儿子也是,他本性不坏的,都是林青越把他带坏的。”
“向圆!还不快滚过来给白简先生道歉!”向父一声大喝。
坐在不远处瑟瑟发抖的向圆连滚带爬地滚过来,一跟头摔在地毯上,他双眼无神,从进来到现在,白简都不让他们说话,一个字都不允许说。
他磕磕巴巴一个字都吐不清楚。
向父看得着急,走过去一巴掌甩在向圆脸上,“道歉!”
向圆被这一巴掌扇回了魂,他趴在地毯上,眼泪哗啦啦流,“是林青越让我们干的,他说反正人类短命,早死晚死都是死,说,说白简先生反正可以活几百年,再喜欢又怎么样,等过几十年,说不定白简先生连斯悦是谁都忘了。”
“真的是林青越让我们干的,我本来说不要做,我跟他说了白简先生不会放过他的,他差点把我弄死了,说如果我说出去,就让他爸不和我家做生意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劝过林青越,但是他不听我的。”
人鱼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这已经是很多年前那些人鱼的守则了,经过社会化的人鱼,多数已经没了这个概念,恋爱,又分手,结婚,又离婚。只有部分人鱼却还恪守着自己的生物准则,甚至不轻易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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