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召咬牙:“你俩在这演戏呢。”
确实是在演戏啊,不过我看梁临可能真的有些中暑的征兆,走路都晃晃悠悠的。我为了加速进程,非常尽职地继续演道:“梁临,我好怕啊。”
梁临仰头看我,他额头上一层薄汗,配合我演戏:“不要担心,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把你带回家的。”
梁召在我耳后磨牙。
他压低着嗓子说:“你从那个门里走进来,不可以有任何人跟着。”
梁临立刻听话地走到了门边,护卫队的人拦在门口,队长更是铁青着脸:“你在拿自己的生命当作儿戏。”
梁临情绪激昂地说道:“他们绑走了我的命,你要我怎么办?!”
我听见梁召在我身后倒抽了一口气:“真想弄死你们。”
经过我跟梁临的演得几套大戏,梁召掐着我的脖子,从墙上翻了下来,又非常迅速地从旁边的小道绕了出去。
“梁临呢?”我问。
“我们难道还能在这里碰头吗,你还真不怕他们护卫队的人把我们的脑袋直接崩了?”梁召没好气的说。
我沉默不语地跟着梁召往前走,绕过了非常多的路,从户外的楼梯绕过了几栋建筑,我们到了一扇门前,梁召推开了门。
他进屋后问我:“喝不喝水?”
我比较关心:“梁临呢?他有些中暑。”
梁召坐在沙发上,懒得搭理我。
“这是哪儿?”我又问道。
“我家。”梁召答。
我环顾了一圈,梁召在下城的家非常的小,他看起来甚至没有我房间的阁楼大,一张床一个沙发,一张桌子,就是房间的全部了。
屋顶也非常的矮,靠窗的地方,看起来需要低头才不会撞到屋顶上。
“你这么多年一直都住在这吗?”
梁召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喝水,闻言噗嗤笑出了一声:“你开玩笑吧?刚来还能有这么好的地方住?”他顿了顿,补充道,“不对,刚来的时候还想要有地方住?”
我走到梁召身旁坐下,想要感叹过得很辛苦吧,又觉得这话说出来肯定会被梁召嘲笑。
梁召可不像梁临,觉得我哪儿都好。我觉得梁召现在就已经觉得我既啰嗦又婆妈,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果不其然,梁临在几分钟后被带进他房间。
梁召就冷哼了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没顾得上理梁召,起身去扶梁临,伸手擦了下他头上汗:“是不是觉得头晕,口渴?”我头也不回地吩咐梁召,“麻烦弄些水来。
梁临伸手摸了下我的脖子,越过我冷冷地看了一眼梁召:“你掐他脖子干什么?”
“……”梁召拿着水杯走了过来,他端详了会儿我跟梁临,笑呵呵地跟梁临问号“弟弟,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没有礼貌。”他说着把水杯里的水直接泼到了梁临的脸上。
梁临一瞬间看起来要发怒。
我按住他的肩膀,低声对梁召说了声:“谢谢,还需要水。”
我看向梁临:“你有点中暑,泼水在皮肤上降温比较快,不要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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