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撇嘴摇头:“你最好不要再这样说话了。”我掰手指,“梁今多聪明啊,这种跳脱的性格,但是我让她道歉的时候,她立刻就感觉到气氛不对道歉了,换平时她会道歉吗?”
梁临对于我夸梁今面露不屑。
我继续给梁临掰手指:“再说你妈让梁今学钢琴舞蹈甚至还有插花课程,她哪一样学得不是让你妈非常满意,才会让她想去玩。”我下结论,“梁今很聪明的。”
梁临看了我好一会儿,怀疑地看向我:“妹妹,你不会真的像梁今说的那样,心疼死梁今了吧?”
我没忍住笑:“那也没什么吧?”
梁临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不应该,但是我真的很烦啊。”
我纳闷:“你烦什么啊?”
梁临看我一眼,他放下筷子,往我身前凑了过来:“嫉妒。你一会儿心疼姜依依,一会儿心疼梁今的,你什么时候心疼心疼我啊,妹妹?”
梁临看起来委屈巴巴的。
我知道梁临故意这样的成分比较大了,他现在又喝了一点酒,就更加说些什么都会有些上头了。
我伸手掐了下他的脸颊:“你干嘛啊?”
梁临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理直气壮地跟我说:“我嫉妒啊。”
我哦哦,梁临凑过来拿脸颊轻轻地贴了下我的脸,他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我也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你嫉妒她们干什么,我最喜欢你。”
果不其然梁临得到满意的答案,沉着嗓子笑了两声,他侧头亲了亲我的脸颊,笑眯眯地说:“妹妹真乖。”
说完后,又笑眯眯地回去继续吃饭去了。
我就知道梁临是演的,我砸了下嘴巴,说他:“你才是真的烦。”
梁临不在乎,他美滋滋地大吃了一顿,而后又勤快地收拾了餐盘。
我们俩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凌晨,我跟梁临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因为一直都没睡好,所以躺在床上就昏昏欲睡起来。
迷迷糊糊间,梁临把我揽到他的怀里,沉着嗓子吐出了句:“我们什么时候办婚礼?”
“好热啊。”我试图推开梁临。
“或者你的发热期什么时候到?”梁临自顾自地又问道。
梁临顿了顿,突然说道:“其实,我觉得我现在好像能够控制我的信息素了。”
我没怎么听清楚梁临说什么,只嗯嗯应他,隔了会儿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些什么,正凝神苦想。
夜晚房间非常安静,阳台处的窗帘缝隙中有月光透到了地板上,那道莹白的月光正好打到了我从梁今那拿来的弓上。
我骤然想起我忘记了的事情:“对了。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后来跟我聊天的男人,还替我拍灰的男人,我怎么今天没在你家看见他?他们不是一起来的吗,他去哪儿了?”
我话才说完,突然鼻尖闻到了梁临信息素的味道,像是饭点的炊烟一般袅袅升起。
我伸手捂了下自己的鼻子,掀开被子,赤脚走到了我的书桌前,快速地拿起了抑制剂。
梁临打开了床头的台灯,他喊了我一声。
我拿着抑制剂走到了他床边,准备给他扎针,再嗅了嗅觉得又闻不到那微弱的信息素气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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