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梁临:“我回自己家。”
“……”梁临又顿了顿,“那我说你不太舒服?”
我对梁临比了个大拇指。我让司机把车停在了庄园入口处,溜开人群回了自己家。
一进家门,我就连着大喊了好几声的佩佩阿姨:“佩佩阿姨救命啊,我快饿死了。”
赵闻礼这个时候一如既往在外忙着自己的工作,佩佩阿姨阿姨本来在客厅叠衣服,见我回来后哎呀了好几声:“怎么今天就回来了啊,都没有准备晚餐啊,你吃什么啊?”
我也哎呀:“我不在家也要好好准备晚餐给自己吃嘛,怎么回事啊?”
佩佩阿姨根本不理我,她急急忙忙地走到了厨房:“给你煮给面先填一下肚子好不好?”
我嗯嗯点头,又想到同样饿肚子的梁临:“有没有什么饼干面包之类的啊?”
佩佩阿姨说有,她示意我自己去柜子里拿。
我开柜子从里面拿饼干盒的时候,佩佩阿姨说道:“哦,对了,昨天信箱里来了一封好像是姜依依寄给你的信。”
我顿了顿,我已经非常久的时间没有跟姜依依联络过了。
虽然我不知道,我们是怎么经历到现在这一步的,但是我想起我能够跟姜依依无话不谈的时候,感觉那已经是非常久远的一些记忆了。
我把饼干从柜子里拿了出来,关上柜门,拿着饼干盒走到厨房门口问:“姜依依寄来的吗,在哪儿呢?”
佩佩阿姨背对着我:“小几的抽屉里,最上面那封应该就是给你的。”
我应了声,走到小几前去找信,佩佩阿姨跟我闲聊了起来:“唉我前天去集市还碰到姜依依母亲了。”
我走到小几前,去拆姜依依给我的信,问了佩佩阿姨一声:“那你们聊什么了啊?”
佩佩阿姨说:“她妈说姜依依嫁得不错,现在也过得不错,觉得姜依依小时候不懂事才胡闹,现在经历过了不也还不错嘛。”
“……”对于这个现状我有些疑惑。
我甚至觉得有些古怪的迷茫感,有一瞬间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打开姜依依的信封,她现在写信的纸张非常精美,信封拆开后还能够闻到淡淡的香气。
姜依依在信里没有写很多东西,这封信甚至只是像一封请帖一样短短写了一句话。
“我的婚礼定下个月的二十号,诚挚的邀请你来参加。”
按照上城通常的习俗,订婚是一件需要广而告之的重要事情,需要通知周围认识的人来参加,甚至家境优越一些的人需要提前在当日杂志或是期刊上选择一个版面进行报道,即使在订婚仪式上前来祝贺的陌生人,主人家也需要赠送一些糖果之类的将喜悦分享出去。
相比较而言,婚礼就简单一些,一般都是双方的至亲参加,在仪式走完、亲人祝贺完后,双方的新人会有充分的时间单独相处。
我以为姜依依连订婚仪式都没有邀请我,婚礼肯定更加不会了。
我在空中抖了抖姜依依的信封,信纸上带着的花香扑鼻而来。
我伸出手指轻轻地擦了下自己的鼻头,把信塞回去信封,重新收好后,拿起我的饼干盒上楼了。
“佩佩阿姨,我马上回来吃面条哦。”
我喊了一声,也没有听清楚佩佩阿姨的回应,拿着饼干盒进了房间,爬上阁楼,从我跟梁临的秘密花园走到了梁临房间那边。
梁临房间的窗户已经很长一段时间特意没有上锁了上锁,我从外面打开窗户弯腰钻了进去。
梁临当然不会在房间,他肯定在楼下板着脸招待客人,我走到房门口,远远见到个匆忙经过的佣人,朝他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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