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看见我跟梁临回来后,立刻急匆匆地说要去厨房帮我们热菜,我转头问梁临怎么还不回家。
梁临非常无辜地看着我,他捂了下自己的肚子:“饿了。饭也不给吃吗,妹妹?”
我说好吧,随后捋起自己的袖子,挤到佩佩阿姨的厨房里去:“佩佩阿姨,你去休息吧?我自己来热一下就好啦。”我不想佩佩阿姨因为我个人的原因,而增加很多的工作量。
虽然她并不会介意这样的事情,但是热菜也不会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啊。我连小饼干跟果酱都会做!
佩佩阿姨刚开始并不同意,还是我哄了好一会儿,她才决定在客厅坐着随时听我在厨房的动静,才让我碰她的厨房。
热菜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虽然重新回锅之后,它看起来没有第一次出锅时候那么好看。
梁临在吃我回锅后的菜时,非要做出这些才都是我弄好的模样,他吃上一口就夸我上一句。
夸到佩佩阿姨憋着笑的回了自己房间。
夸到我放下筷子,忍不住想要赶他走:“你吃完了没有啊?晚上吃太多不太好,回去记得刷牙。”
梁临笑眯眯地看了我好一会儿,他放下筷子:“好嘛好嘛,我帮你洗完碗再回家好吗?”
我惊讶地看向梁临:“你还会洗碗?”
梁临从餐桌上站了起来,他捋了下袖子,开始收拾起餐桌,对我好像有些讽刺,但绝对是惊讶的问句,报以慢条斯理地一个回答:“没洗过。但洗碗应该不会是什么难事吧?”
我跟梁临在厨房收拾了好一会儿,从房间里出来的佩佩阿姨见状后惊讶了好一会儿:“怎么能让你们洗碗?!”
我把佩佩阿姨重新推回她自己的房间:“洗碗怎么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去休息吧?赵闻礼今天晚上会回家吗?”
佩佩阿姨被我推进房间的时候,还非常执着地反抗着:“放那放那,我待会儿会收拾。”
我笑佩佩阿姨:“快洗完了啦,别操心了!”
梁临洗完碗走后,我回到房间,盯着我们绘制的地图又看了会儿。
随后想起提笔给姜依依写信,我把今天高桥飞跟我说的事情,转达给了姜依依。因为对于姜依依的现状完全没有办法设身处地去体会,也没有办法像梁临那样去跟姜依依说话。
我说不出任何有价值的话,只能在末尾不痛不痒地说:希望你在心情非常糟糕的时候能够想到我,我很愿意听你说你经历的那些糟糕事。
这封信寄出去后,没几天我就收到了姜依依的回信。
她在信里慷慨激昂、洋洋洒洒地写下了好多句话。
但是我提炼出了中心思想,那就是:“高桥飞?他像梁临一样自以为是。”
我默默地收好了姜依依的回信,把它塞进了我专门储存姜依依信件的小盒子里。
自从去见过姜依依之后,我跟她又重新恢复了通信,姜依依也没有像她所说的一直在跟我抱怨她糟糕的生活,只会偶尔在只言片语中提上一句“好烦,毁灭吧”。
天气渐渐冷下来,佩佩阿姨又在沙发上给我织起了围巾跟手套。
学校的课程不算忙碌,但是老师告诉我说,我们的冬休日将不会再像高中之前那么长,老师说我们需要在冬天的时候去开在西南部的诊所进行观摩、学习。
这对于我来说是个还蛮开心的消息,往常冬休假期,我被寒冷和大雪困在家中,时间长了会觉得有些无聊无聊。
我期待去诊所看见别的牙医,也学习怎么跟病人看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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