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临说:“你摸下我后颈的位置。”
“啊?”我疑惑。
梁临说:“我觉得我有些热。”
我侧过头,想要伸出手掌摸一摸梁临的额头,因为之前就生病发过烧了,他又穿得这么少,让我怀疑他又发烧了。
可是梁临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竟然让我难以动弹半分,我没忍住嘟囔了起来:“你得从地上站起来啊,这样生病会更加严重的,谁让你出门总是穿得这么少啊。”
梁临又喊我:“妹妹。”
梁临的脑袋在我肩颈部蹭了两下,随后他用他嘴唇,轻轻地贴在了我后颈的部分。
我骤然感觉到了一种非常古怪的感觉,像是小的时候我在花园摘花的时候,却不小心碰到了躲在花朵下面的毛毛虫。
“很烦……”我缩了缩自己的脖子。
梁临瓮着嗓子告诉我说:“我觉得我后颈腺体的位置在发烫。”
我愣住了,想要伸手帮梁临摸,发现自己空不出手去,便凑过了脸,用自己的脸颊轻轻地贴了下梁临的后颈。
我觉得梁临的后颈真的很烫,但是又不确定,这是他在生病还是因为他快要分化了。
因为老师说过分化期得待在屋子里,这让我不由得焦急了起来,我对扯着梁临:“你得从地上站起来。”
梁临丧气地告诉我说:“可是我的脚现在好像提不起力气,站不起来。”
我扯了好一会儿梁临,也没法把他扯站起来,我没办法只能扯着自己的嗓子对着自己屋内喊:“佩佩阿姨——”
“佩佩阿姨——”
“佩佩阿姨——”
我嘴里呛进了好几片雪花,连着咳了好几声后,梁临还伸手拍了拍我安慰我:“没事的妹妹,别着急。”
他这还反过来安慰我的语气,让我有些冷静了下来。
后来才觉得有些不对,我板着脸跟他说:“你把抱着我的手松开,我就能进去把大人叫出来了。”
梁临还无辜地冲我眨了眨眼睛,他的鼻子微微皱了起来,突然有些无赖了起来:“妹妹身上好香,不舍得松开。”
我板着脸看梁临,正准备伸手把梁临的胳膊给挪开,佩佩阿姨总算打开门跑了出来。
姗姗来迟的佩佩阿姨见到我跟梁临两个人跪坐在雪地里,她惊叫了一声,随后立刻小跑着过来了。
我仰头告诉佩佩阿姨:“佩佩阿姨,梁临可能快要分化了。”
佩佩阿姨焦急地跑去隔壁喊人,梁临仍旧双手搂着我没有放手。
他还在他们家有好几个人焦急地跑出来之后,笑眯眯地跟我笑道:“妹妹,可能要一个星期之后才能见面啦。”
我没忍住嘟囔起来:“少说风凉话了,万一你又是发烧了呢。”
梁临被他家的佣人抱走了之后,我也被佩佩阿姨带回了家里,因为在雪地里待了很久,一回家后佩佩阿姨就催促我赶紧去洗个热水澡,防止我又因为着凉而生病了。
我非常听话地洗了个热水澡,暖暖和和的从浴室出来后,又迅速地钻进了暖和的被子里。
饶是佩佩阿姨这么小心地防止我再次生病,我睡到后半夜的时候整个人还是不受控地昏昏沉沉了起来。
我反复睁了许久的眼睛,但是感觉自己睁不开眼睛,我想要说话又好像说不出话来。
我感觉自己一会儿像是被泡在了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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