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仍旧在我们两家之间的上空回荡着。
佩佩阿姨弯腰帮我把裙子给脱了,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解释道:“梁临非要让我当他妹妹,不然他就要从树上跳下来死掉。”
佩佩阿姨脸带疑惑:“梁家老二不是有个妹妹吗?”
我摇头:“他不喜欢他那个妹妹,喜欢我。”
佩佩阿姨捏了捏我的脸,说我身上脏兮兮的,让我赶紧去洗把脸,现在像个小花猫才没有人喜欢我。
我觉得佩佩阿姨这话说得不对。但还是规规矩矩地跑回屋内,想给自己洗把脸。
在盥洗室的时候,我看见自己脸上脏兮兮的模样,又看见梁临给我扎的两个奇怪的羊角辫。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愣了许久。
出去之后,佩佩阿姨问我怎么看起来闷闷不乐。
我有点想哭,抬起头看向佩佩阿姨。
“梁临给我扎的辫子好丑啊,佩佩阿姨。”
我讨厌梁临。
晚饭的时候赵闻礼出乎意料地竟然回家了。他提着他的医疗包进了家门。
佩佩阿姨立刻起身迎了过去:“今天回来的很早啊?”
赵闻礼把自己的医疗包放在玄关处,一边朝我走来一边回答佩佩阿姨:“梁二从树上摔下来,腿摔骨折了。”
我问赵闻礼:“那他以后是不是就再也不能走路了?”
赵闻礼走到餐桌这来,闻言告诉我说:“只是骨折,我刚刚已经帮他把骨头接好了。休息一段时间他就能恢复过来。”
对此我也不知道是该惋惜,还是该开心。
佩佩阿姨说道:“这梁家老二从小就皮啊,今天下午还给白白穿了裙子,扎了小辫子。”
我看见赵闻礼皱了下眉头,他问我说:“梁二有在欺负你吗?”
我实事求是地告诉赵闻礼:“是我答应他的,因为他在树上不下来。”
佩佩阿姨问道:“他这又是为什么爬到树上去了?”
赵闻礼说:“梁大最近可能是分化期,家里的关注度都在梁大身上。梁幺又小,也被带在身边。他可能是觉得被忽视了吧。”
我的学校生理课程还没有学到分化这节课,我好奇问赵闻礼:“什么是分化,我以后也会分化吗?我会分化成什么?”
佩佩阿姨说:“按照你这个性子,可能会分化成个Beta。”
赵闻礼也看了我一眼,遂赞同道:“我看也有可能。”
佩佩想了想,又迟疑地说道:“虽然男孩子分化成Omega的概率非常低,但是也不排除会有这种可能。”
我看着赵闻礼跟佩佩阿姨,因为不太理解他们说了什么,所以缓慢眨了好几下眼睛。
赵闻礼没有回话,他伸手摸了下我的脑袋:“分化还得等到四五年后呢,不着急,分化成什么都可以,是健康快乐的就好了。”
我因为不是很懂,只愣愣地点了下头,再问起刚刚从树上摔下来的梁临。
“那梁临呢,他也会分化成Beta吗,或者Omega吗?”
赵闻礼闻言沉默了片刻,他神色沉静,好半晌黑沉沉的眼珠看向我,再告诉我说:“他们家情况跟我们家不太一样。他的父母会比较期待他跟他的哥哥分化成一个Alpha,而他的妹妹分化成一个Omega。”
我不理解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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