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开。”
唐影起身,门一开便如他所料,是穆斯年。
“衣衣在这儿么?”他气息并不平稳,目光直接掠过唐影往里望。
夏余意和其他人都在里屋,隔着道屏风,瞧不见穆斯年,但一听到他的声音,夏余意的心跟着跳起来,带着几分紧张便起身往外走。
穆斯年疾步走了进来,两人在屏风处见上了面。
四目相对,穆斯年仿佛忘记了反应,夏余意也不说话,眼底情绪复杂。
“抱歉。”穆斯年拉起他手的同时,跟里屋的人说了这么一句,“你们先谈,我过会儿过来。”
“你跟我来。”他拉着夏余意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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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茶楼人多,只有二楼一间小厢房没人,他们便去了那儿。
夏余意一路老老实实被牵着,有较多人经过身边时还会主动凑近穆斯年,表现得很乖,就像在弥补什么过错。
进了屋,门恰恰关上,穆斯年还未转身,他便主动从身后抱住了他,然后将脸埋进他的后背,闷闷道:“哥哥,我好想你,你别生气好不好?”
穆斯年握住他的手,转身过来抱他,接着将他抵在墙上了,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沉默地对视片刻后,他突然发了疯般凑上去亲他。
滚烫的掌心不由分说地抚上细长的后颈,力气大得惊人,夏余意觉得他若是力气再大一些,或许下一刻就能将他的脖子拧断。
夏余意觉得呼吸不畅,刚想提醒穆斯年,就莫名似乎有什么冰凉凉的东西滴落在了脸上。
他顿了一下,然后就被穆斯年松开了。
眼睛一睁,夏余意刚想说话就发现穆斯年眼眶有点红,他的神智彻底回笼,慌里慌张地去碰他的眼睛。
可穆斯年没让他多看,下一瞬便弯腰去抱他,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间,有些贪婪地吸取他身上的味道,低低地喊:“衣衣。”
“哥哥......”夏余意慌了神,连道:“哥哥对不起,我不该说那种话的。”
“嗯,以后也不能说。”穆斯年的声音很闷。
夏余意内疚到了极致,也跟着他红了眼眶:“以后不会了,我应该第一时间跟你解释的,但我以为你生气了,下回你生气我也不走了。”
“没有下回。”穆斯年道。
“好。”
两人安静地抱了会儿平复心情,许久才听穆斯年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哪里都找不到你。”
头一回听他说这种话,夏余意知道自己这次真的过分了,却不忘控诉道:“不是的,我担心你不要我还差不多......明明想将我一个人留在国外,我很害怕才说了那种话。”
“没有要将你一个人留在外边。”穆斯年松开他,指腹轻轻蹭他的眼尾,“到时候夏伯父他们也会在。”
“那也不成。”夏余意直愣愣盯着他,“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反应那么大么?”
“不是因为这个?”
“当然不只是这个原因。”夏余意顿了下,“一直以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怕我忧心,就像此番想将我支开一般......可你或许不知道,我也想替你分担点什么,哪怕一点点也好,我不想看你受伤,不想只能通过别人听到关于你的消息,想一直跟在你身边。”
“今后你教我木仓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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