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个窝囊废,还是个孬种,没想到啊,区区为了五十块大洋,居然能出卖你这个父亲。”
“你说说你,为了儿子卖心卖力,差点连命都送了,他居然就是这般报答你的。”
穆斯年神色一变,未曾想会是黄管家的儿子透露的消息。可他们当时为了避免孟司令生疑,只转移了黄管家,并未将信息透露给他儿子,那他儿子是如何......
穆斯年刚有疑惑,黄管家就突然重重给他磕了个头,眼眶都红了:“穆少帅,我对不起你们啊,若不是离开那晚我实在放不下那小兔崽子,求秋文少爷给我一刻钟时间见见那孩子,也不会害你们前功尽弃!”
夏余意在里边听得一清二楚,听得直皱眉,不禁抬头与他哥对视,只见他哥脸色也不好看。
突然,外边孟司令不笑了,黑脸道:“你说什么少爷?”
“哪来的什么狗屁少爷!”孟司令突然暴怒,又踹了他一脚,将黄管家踹得倒在地上。
穆斯年往地上打了一木仓,“孟司令,现下好像不是管你家事的时候。”
见场面有点失控,夏余意实在耐不住只听声音,于是顾盼左右,终于发现有个可以窥探外边情况的地儿。
他朝他哥招了招手,然后朝门口走去,夏秦琛以为他要出去,吓得直接拽住他。
可夏余意并没有这般做,而是在要到临近门口的窗户时便贴墙靠着,示意他哥可以从这儿看。
这个窗对于他来说过于熟悉,他可以精准地知道哪个角度恰好可以看到外边,而不让里边的人发现他。
小时候他也是这样扒在窗前等穆斯年回来,穆斯年从外边无法及时发现他,他却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经常在穆斯年进屋后吓他一跳。
只不过那时候他需要踩着小板凳,如今不用了,外边的场景也不如小时候那般令人心生期待,反而令人心生冷意。
黄管家吓得在地上直发抖,孟司令身后的人也在那声木仓声后全部将木仓举起来对准穆斯年。
孟司令一听他这话就发现了端倪,他从未对外宣称自己还有个儿子,穆斯年不可能知道这属于自己的家事。
而且,黄管家刚才提到求了孟秋文才得以见着儿子一面,可孟秋文不是早就死了么,又怎么......
忽然,他突然瞪大眼睛,瞪了眼趴在地上的黄管家,又目光如炬地盯着穆斯年道:“好小子!死到临头还想骗我。”
他断定穆斯年是从黄管家那儿得知他还有个儿子的,也断定穆斯年和黄管家又在演一出他没见过的戏。
“哼,孟秋文早就死了,你们以为提了他我就会自乱阵脚么?别开玩笑了。”
“是不是玩笑,孟司令要不要看一下你身后?”穆斯年突然展眉。
孟司令觉得他还在忽悠自己,“看身后?看什么身后?看了身后你就开木仓是不是?那都是诓小孩儿的把——”
“爹,你在做什么?”孟习焐突然被背后喊他。
孟司令这时终于舍得扭过头去,“儿子,爹是在为你打江——”
他话说一半突然顿住,因为那儿不止孟习焐一人,还有他早就以为死了的夫人和儿子。
他愣在原地许久,忘了反应,良久才突然笑起来:“儿子,你也跟穆斯年一块儿耍你爹玩儿?知不知道你身边那两人是谁?上哪找的假人来糊弄你爹。”
“爹,你没看错。”孟习焐扶着孟夫人上前,“我也知道他们是谁,夫人和秋文都还活着,本来挺好的一件事儿......可你现下在做什么?”
“你负了他们,如今还要谋反么?”
孟习焐眼底宛如空洞,他不懂自己敬爱的父亲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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