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余意有些犯迷糊,撇开眼支支吾吾道:“哥哥,我不好意思......”
“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见过?”穆斯年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头去自己对视,语气平稳,却像极了循循善诱:“况且,只是检查,不用不好意思。”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夏余意睫毛快速翕动两下,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几乎在得到回答的瞬间,穆斯年便不容反悔地起身,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那,”穆斯年顿了下,在夏余意看过来时轻拍了下自己的腿,语气充满了诱惑:“趴上来。”
夏余意看着那截长腿,再看看哥哥从容的脸,就好像这真的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儿,没必要有过多的心理负担。
而且要给他检查的人,是斯年哥哥哎。
斯年哥哥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夏余意渐渐说服了自己,觉得自己的扭捏根本就是多余的。
于是,在穆斯年带着几分蛊惑而又泰然的眼神中,他终于放下了心底的防线,像一只自投罗网的兔子般慢慢地靠近穆斯年。
“哥哥,我趴了哦。”他跪坐在床上,再一次确认。
“过来,衣衣。”穆斯年往里坐了坐,完全坐于床面上,裤子因为姿势变得有些紧,呈现出一双坚实有力的大腿,给人一种很好趴的感觉。
夏余意的眼睛不自觉往某处地方瞟,只一瞬便移开,突然觉得紧张。可他强装着镇定,闭了闭眼,小心又贴近地避开,趴了上去。
“哥哥,我自己——”
脱。
可话没说完,他的裤子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拉了下去,无遮无拦,暴露在哥哥直勾勾的眼神底下,一阵凉意传来时,他的羞耻心又跟着上来了。
他愣怔了一瞬,反应过来时,他闲置的双手已经抓过边上的枕头,使劲往自己的脑袋上捂,连带着泛红的耳尖,也被捂得严严实实。
这个姿势果然还是太羞耻了,虽然哥哥的腿很好趴,又软又暖乎,可背后那处凉意却一直让他忍不住想象是什么样的场面。
特别是,他听到了哥哥重了一瞬的呼吸。
“严不严重啊,哥哥?”他掩饰般问了句。
“有点红。”穆斯年似笑非笑地评价道。
夏余意的心跟着跳了下,身体僵硬得动都不敢动一下,只敢悄悄抓紧枕头边缘,将自己捂得更严实。
“还有点肿。”穆斯年又道,没有笑,语气平淡地陈述客观事实。
可听到夏余意耳朵里却不是这么一回事,他现在非常后悔听取了哥哥的建议,早知道远远给哥哥看一眼就好了,趴什么大腿啊,再不济......再不济趴床上也行。
哥哥原本就只是因为担心自己,所以单纯想做个检查,没想到自己不争气,满脑子想入非非不说,体温还越来越高。
他真的很害怕被哥哥看穿。
殊不知穆斯年只当他害羞,心底却怀着跟他一样的心思。
他其实也不是故意的,起初确实只是想检查一下夏余意有没有伤到,未曾想画面的冲击力还是有些大,让他顿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他的肤色本就白中透着点粉,这会儿因为受到撞击,皮肤有点磨伤,没有红透,却显眼至极,很容易让人产生非分臆想。
夏余意用枕头蒙着脑袋,发出呜呜的声音,小幅度蹬了蹬腿表示抗议。
穆斯年瞥了眼,忍住笑意,反手摁住他的小腿,压低声音道:“像被打出来的一样。”
“啊啊啊啊!哥哥你别说了!”夏余意的羞耻心终于在这一刻溃不成军,他露出一只眼睛,狠狠剜了穆斯年一眼,然后又迅速藏回枕头底下。
穆斯年得逞地笑出声,这种小小的把戏满足了他顿起的恶劣性子,当然也知道见好就收。
就在夏余意想要起身时,他适时地将人摁住,正经起来,伸手够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桃仁白芷膏道:“别动,我给你上药。”
“我自己来不可以么?”夏余意声音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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