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余意:“......”
穆斯年揽过他的肩,将人带着继续走,“你们刚刚就聊了这些。”
“当然......”夏余意向来有仇必报,他卖关子道:“不是啦!但我不告诉你。”
只许你们有秘密么?我不仅有秘密,还有脾气。
穆斯年一顿,就见他自说自话地走在前面,末了觉得无奈,忙赶上他,将手上的外套摊开给他披上,“别着凉了。”
于是有脾气的夏余意就被哄好了,他放慢脚步,若有所思道:“哥哥,所以你是出来给我送衣服的?”
“嗯。”
夏余意:“还以为你是因为担心我才出来的。”
至于担心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穆斯年脚下一顿,“没有。”
夏余意却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弯腰将脸凑到他跟前,挤眉弄眼道:“不会被我猜中了罢?”
“......”穆斯年保持沉默。
沉默是最好的答案,夏余意了然,心满意足地贴近他,搂住他的胳膊,再次哼起了小曲儿。
穆斯年表面目视前方,实际上一直在用余光瞟他,忍不住也弯了弯嘴角。
可回到屋里,夏余意就笑不出来了。
他注意到沙发上多了本书,封面很眼熟,很像刚才穆斯年看的那本医书,许是方才出门时忘记收起来了。
本来也没什么,可下一刻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儿。
医书?他看过的?
他突然心虚地瞟了眼在给他倒水的穆斯年,疾步过去捞起书,看到书名的那一刻,他悬着的心终于陷入了绝望。
他怎么没早发现哥哥在看这本书。
指尖微动,他毫不费劲地翻到了夹着张薄薄的信纸那页,心下一喜,忙将信纸抽出来。
为避免里边还藏了些奇奇怪怪的纸张,他指尖快速翻动,轻而易举翻到某一页。入眼处,他注意到那页书的空白处多出了两行突兀的字迹,与记录在上边的工工整整的笔记格格不入。
他想起来了,最上边写着“穆斯年”三个字的那行字,是他先前在茶楼学习时,由于实在想念哥哥写上去的。
可下边那个“嗯”,不是他写的,字迹很像......哥哥的!
完了。
被看见了。
他脑海尚处于宕机状态,穆斯年就从他身后冒出来,递给他一杯水。
夏余意吓了一跳,匆匆忙忙将书和信纸和书往身后藏。
“藏了什么?”
“没有啊。”
他脸不红,心却跳得厉害,谁知道里边还写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穆斯年挑了下眉,伸手去够他身后的东西,可夏余意一直躲,他突然道:“水该撒了。”
夏余意一顿,书就被他抢走了。
索性信纸还在,于是他连忙将信纸粗略卷了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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