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搂紧他的脖子,担忧地看向孟秋文。
就在这时,他正巧看到孟秋文神情淡漠地朝对面开了一木仓,子|弹穿过秋风,一道影子倒在他的木仓下。
夏余意终于听话地闭上了眼,往穆斯年怀里缩了缩。
穆斯年脚步匆忙,将夏余意放到扮装间的沙发上后才敢喘口气。
他紧张地为夏余意卸下一身繁重的行头,仔细检查他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儿?”
夏余意的心跳还是很快,他摇了摇头,任由穆斯年帮他卸下行头。穆斯年让他举手他便举手,让他抬脚他便抬脚。
穆斯年看起来比他还紧张。
直到穆斯年全面检查完毕后,他抬手轻抚穆斯年的脸,触得一手冰凉,忙摩挲了两下,安抚道:“没事,哥哥,我真的没事,你别紧张。”
穆斯年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眼尾有些泛红,抓着他肩膀的手力道很大。
突然,他将夏余意揽进怀里,力气大到像是要将他揉进骨子里。
夏余意脑袋搁在他肩上,本想拍拍他的背,却听到他哽咽道:“吓死我了,乖乖。”
他手一顿,被穆斯年的情绪感染,突然也跟着悄悄红了眼眶。
自从长大后他便再也没见穆斯年哭过,每次都是他在哭,穆斯年在安慰他。他甚至曾经励志要跟哥哥一样,成为一个有泪不轻弹的男人。
如今他才明白,下一句“只因未到伤心处”的真正含义。
是人都会有软肋,他最不想的就是成为穆斯年的负担,可当反应过来时,情况已经糟到无法回头。
他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成了穆斯年最致命的软肋。
作者有话说:
二更完毕~
ps.[1][2][3]出自京剧《穆柯寨》
第66章 哥哥保护我了
远处的木仓声渐渐平息,惊叫的人群不知何时已经散去,穆斯年抱着他,数不清跟他说了多少次“没事了”,夏余意跟他贴的密不透风,一句一句应着。
不知道到底是谁在给谁安全感。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都默契地想将这一段灰色的回忆抹去。
良久,穆斯年终于放开了他,对视的瞬间,彼此的眼尾都残存着淡淡的痕迹,只是两人都默契地不提。
穆斯年捧起他妆容未褪的脸,捏了下他耳垂,又凑过去吻了下他的眼尾,轻声问:“害不——”
可话还没问出口,扮装间的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有人匆忙鲁莽地闯了进来。
两人姿势未变,齐齐望过去,穆斯年瞬间黑脸。
只见孟习焐手举着把木仓,精准对着两人,正朝他们眨了好几下眼。
“我道歉!”突然,他单手捂住自己的双眼,灰溜溜地往外跑,“你们继续!”
还贴心地帮他们关上了门。
穆斯年:“......”
夏余意被穆斯年丰富变化的表情逗笑,扑到他怀里憋笑,房间内仅存的一丝伤情在这一刻瞬间荡然无存。
穆斯年无奈地垂眼看他,搂紧他,掌心用力地摩挲他的臂膀,也跟着微微上扬了嘴角。
“咳咳。”孟习焐没走,他敲了敲门道:“那个,老穆,你爹也来了,在张管事那儿呢,喊你过去!”
话音刚落,夏余意便直起身,推着他道:“快去罢,别让穆伯伯等急了。”
穆斯年却抓着他的手不放,道:“跟我一块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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