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夏余意先介绍起人,“习焐哥,这位是我朋友,孟秋文,你们之前见过的,在三年前的庙会上,还记得么?”
“嘶......”这么一说孟习焐慢慢有了印象,“噢,想起来了,花市那个那个,盆景差点砸到我们小衣衣那个。”
“什么?小少爷,您还差点因为他被盆景砸过?”权子跟着问。
夏余意忙解释道:“没有,那盆景不稳自己掉下来的,不关孟秋文的事。”
见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僵,孟习焐讪笑两声道:“怪我怪我,话都说不清楚,别介意哈,孟......先生。”
孟秋文:“......叫我秋文就好。”
“好嘞!既然是衣衣的朋友,你也可以跟着他一块儿喊我习焐哥,孟哥也行,随你。”孟习焐顿了下,琢磨道:“不过咱俩挺有缘哈,都姓孟!”
孟秋文:“......”
孟习焐只觉得这人生性冷漠,没多想,反而从兜里掏出一本小册,问穆斯年:“这本是你的么?都被烧了一半了,在你把我送出去的时候捡到的。”
其他人还没看清,穆斯年就从他手中夺过册子,反手藏进枕头底下,“我的。”
“这么神秘?”孟习焐道,举手保证道:“先说好,我可没偷看啊,就是觉得有点眼熟,好像见你翻过。”
“嗯,算你识相。”穆斯年顿了下,道:“谢谢。”
孟习焐突然一副受宠若惊,夸张道:“我没听错罢?你是在跟我道谢么?”
穆斯年:“......收回。”
于是房内闹起一阵欢笑,就连孟秋文都浅浅笑了下。
病房内因为孟习焐的到来热闹不少,几人闲聊了许久,直到孟习焐饿了,权子和孟秋文才搀着他出去,房里一下子又剩下两人。
这回夏余意学乖了,等他们走后,垫着脚偷偷摸摸去关门,又以极快的速度跑回去。
穆斯年忍不住笑出声,“你这是在做什么?”
夏余意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怪,含糊道:“没什么啊,关门呗,你需要休息。”
穆斯年也不拆穿他,看了他片刻,突然往旁边挪了挪,夏余意赶紧过去帮他,“睡得不舒服么?要翻身可以喊我帮忙。”
“不是。”穆斯年却抓住他的手,反问他:“你不睡么?”
“啊?”夏余意愣了下。
穆斯年没多说什么,又往旁边挪了挪,道:“上来。”
有这种和哥哥一起睡的好事,夏余意当然求之不得。
怕挤到穆斯年,他不敢靠得很近,两人中间隔着半个人的宽度。穆斯年只能平躺,夏余意便侧身面向他,搭在枕头上的手指不老实地越过那段间距,勾起穆斯年一缕压在颈间的头发,轻声道:“哥哥,你头发有点长了。”
穆斯年偏头去看他,勒令他道:“快睡觉,你黑眼圈很重。”
夏余意却无所谓,犟道:“我不要。万一像上回那般,睡醒了你就不在了......”
穆斯年向他保证:“不会。”
夏余意:“你上回也说了不走。”
“你刚才说你后悔了,是在后悔骗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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