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离哥哥再靠近一点。
怎么想着也便这么做了。他边挪下床边观察穆斯年有没有被吵醒,直到他挪到另一边,与穆斯年面对面,穆斯年也没醒,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腾升起一阵莫名的雀跃和紧张。
面对穆斯年熟睡的脸盯了两秒,夏余意渐渐靠近他,掀开一角被褥,曲起膝盖半跪上去。
他突然庆幸自己这边还有大半张被子,而且被子松松垮垮,他只要动作轻一点,再轻一点,就能离哥哥——
“夏余意。”穆斯年却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睛,扣住他的手腕,喊他名字的时候声音有点低。
四目相对,夏余意僵住动作,眼底尽是藏不住的惊慌失措和心虚。
“你在做什么?”
夏余意没有挣脱他的手,一时忘记反应,呆呆道:“你没盖被子,我帮你盖被子啊。”
穆斯年松开他的手,翻过身平躺着,与他拉开一点距离,抬起手腕遮住自己的眼睛,“大半夜不睡觉,跑我房里给我盖被子?”
夏余意跪坐在他床上,磕磕绊绊狡辩道:“是,是啊,我半夜没盖被子被冻醒了,就想来看看你有没有盖。”
穆斯年将手腕移开,偏头看了他一眼,“夏余意,你说谎的水平依旧不见长进。”
“啊?”夏余意眨了眨眼。
穆斯年看了他半秒,好心解释道:“你半夜就算被子掉了也不会冻醒,只会迷迷糊糊捡起来继续睡,更不会爬起来,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清醒。”
夏余意哑言片刻,干脆盘腿坐于他床上,不满道:“你这么了解我干嘛呀?”
“既然这么了解我,难道会不知道我想干嘛么?”这句话他嘀咕得极其小声,不说出来堵在心口闷得慌,说出来又怕被穆斯年听出来,矛盾得很。
可惜穆斯年还是听了出来,并且不轻不重地笑了一声,夏余意这下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羞赧了。
“我有些时候确实不大了解你,比如现在。”穆斯年看着他道,眼底充满了循循善诱:“你不说我是不会知道的。”
“......”夏余意觉得他是故意的。
“衣衣,来我房里做什么?”穆斯年声音很低,透着一股诱惑力。
夏余意抿了抿唇,与他对视数秒,最终破罐子破摔地往他身前凑:“哥哥,我想跟你一起睡,就像三年前那次一样。”
“……”穆斯年没表态,偏过眼去没看他,一副早就料到了的模样。
见他没反应,夏余意径直拉开被子,就要将自己裹进去,却被穆斯年摁住了手。
“回你房里睡。”他的声音严厉了一些。
如若方才夏余意没提三年前那一晚倒还好,如今一提他便想起了那晚他有多狼狈。
明明跟夏余意一是并排睡着,可天蒙蒙亮时,他被被一种熟悉的灼热感唤醒。
夏余意枕在他肩头上,面对面被他圈在怀里,脸蛋睡得温温热热,很乖,很安稳,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忍不住凑近他,想亲一亲他。
结果动作被一阵燥热叫停了。夏余意睡觉不老实,一条腿卡在他两|腿之间,大|腿若有似无地丁页在某一处,稍微动一下就会有很强烈的感觉。
他当时觉得头皮都要炸开来。
梦有多荒诞,他逃得就有多狼狈。
当然夏余意对这一切都不知情,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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