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发颤的,还有?内心隐秘的羞耻,觉得这个姿态……自?己像一只被他摆弄的小狗。
每当庄在不打招呼地将?动作施加在她身上,云嘉就?能清晰感觉彼此之间的力量有?多悬殊,她每次都心惊一瞬,既害怕又喜欢,骨子里?隐藏的承受欲完全被满足,可拥有?这种绝对力量的人,在她面前,大多时候都是迁就?的、克制的,又让她体会到另一种很安全的主导感。
裙角掀起带起一丝微凉的风。
想到此刻正在被身后的人注视,那是无遮掩的视角,她整个人立即像一块四角被扯紧的布。
云嘉两只手都撑在枕头上,一丝理智冒头,正纠结,她是从宴会里?谎称身体不适跑出?来的,今晚并不能留在这里?过夜,缺乏实战经验,又不了解他下手轻重,她很担心自?己待会儿没办法走回去。
察觉箭在弦上,云嘉心慌不已。
“庄在……”
他鼻音很重地应,仿佛洞悉她的内心,手掌按在她腿侧,腿间缝隙消失,像在请求:“很快,很快就?让你?回去,”距离拉近,叫她夹紧。
“帮帮我。”
听这三个字,云嘉瞬间头皮发麻。
结束后,庄在清理好自?己,裸着上身从浴室出?来,拧一条热毛巾来擦云嘉泛红的腿根。
她的膝盖也红了。
不仅红了,揉进了床单的褶子印,庄在拇指轻抚摸,又低头在她膝盖上吻了吻。
云嘉小口?喝着水,同他讲自?己到这里?之前发生?的事?,也不避讳告诉他,自?己和?父亲聊到两人的恋情。
“你?爸爸怎么说?”
是他把她的裙子弄得凌乱不堪,但此时好似又换了性格,凑近过来,整理她的裙摆。
低着眼睫,很是专心。
云嘉把水放到一边,像是无心再喝,贝齿咬住食指关节,眉间蹙起褶印,春水眸子横波一样?望着庄在,低声?苦恼道:“我爸爸不同意,说要把我嫁去中东,一个阿拉伯的石油王子。”
庄在刚把云嘉喝到一半的水接过来,还没喝,顿了两秒,先停下来问:“一定?要是阿拉伯的石油王子吗?”
云嘉眨巴眼:“嗯嗯。”
庄在仰头喝了一口?水,想了想,跟云嘉商量道:“换一个行不行?珠宝大亨或者金融巨擘之类的,行吗?不然我想配合你?,都有?点聊不下去,阿拉伯那边的王子不止娶一个老婆,你?爸爸就?算不喜欢我,也不会选这种对你?不专一的男人。”
他那样?爱你?,只会想让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来娶他的女?儿。
云嘉笑倒在床铺上,像只露着柔软肚皮撒欢的小猫,自?己随口?胡说的,忘记考虑bug,而庄在一本正经地提醒她。
云嘉指着他:“你?为什么那么正经啊?”
“很正经吗?”他反问。
都不需要再举例,云嘉瞬间意会,想到不久前……双颊立时腾起热度,脑袋里?像被泼了一瓢滚油,滋啦作响。
那些事?,很正经吗?
她喉咙动了动说:“有?时候……很下流。”
好像只有?云嘉躺在这张枕、被、人三者皆乱的酒店大床上,而他站在青天白日底下,连脱口?而出?的问题,也透着一股凡心不乱的霁月清风。
“你?喜欢哪种?”
泛红的膝盖,再度贴上被面,云嘉膝行到他面前,慢悠悠地说:“喜欢你?正经的时候很正经……下流的时候很下流。”
庄在耳根微红,搂着她的腰,将?她换了个姿势,让她不要再跪着,膝盖已经磨红了,会不舒服。
云嘉故意在他耳边继续小声?说下流话,膝盖不舒服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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