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两五钱,而按照你的算法只有十七两二钱,并且如果本钱是一百两,或者利更高,那么差距就很大了。”姚芹打断了姚未的嘀咕,举例道:“十两银子,月收益五钱的话,一年后有12两六钱、五年后有六十三两,不过我们要强调的不是复利,而是……”
眼看着姚芹吧啦吧啦又要长篇大论,听不懂的姚寅偷偷问弟弟:“所以你就是这样赚钱的?赚钱这么难吗?”
姚辰老实回答道:“我也不懂,只是小芹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赚了钱分她一成。”
姚寅和姚万里对视一眼:懂了,就是躺平等小芹菜带飞!
在小芹菜经济学金融学课程告一段落后,学到了很多的姚苍姚苏心满意足,姚荐姚蒙懵懵懂懂好像知道了一些什么,姚家长辈都摆出了痛苦面具。
姚芹忍不住:“你们这样不行的,不学好数学,要怎么统领千军啊?”
“那是元帅要考虑的事情,我们泥腿子出身,能当个千户都是祖坟冒青烟了。”姚家人回答地非常实诚。
姚芹幽幽地说:“可是你们需要军功赎家里人啊。”
姚辰拍了拍女儿的肩膀:“相信自己,你能行!”
姚辰这话一说,伴随着姚芹的死鱼眼,姚家人哄堂大笑。
虽然是开玩笑,但是姚辰心里是真的很相信,如果自家小芹菜不是女娃,那绝对是做元帅的料,就凭她这些年能帮自己攒下这么大笔零花钱,这娃娃不管是从文从武,那都是顶尖的人才。
穷逼姚辰:会赚钱的都是精明人!
听到远处传来的笑声,同样被下狱的杨家人不由朝发出笑声的位置投去奇怪的目光。
“爹,你说这姚家人在笑啥啊?他们家可是充军哎!”杨大郎杨气昂不解地问自己的父亲杨家邦。
杨家邦抬了抬眼皮,回答了一句:“谁知道呢,姚万里那老货一直都傻得很,可能脑袋空空比较容易快乐吧。”
杨气昂哭笑不得地对着自家爹说:“爹,现在人家姜国公也被撸职了,您就别摆出这幅要和人姚将军争宠的样子了好不?”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杨家邦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什么叫做争宠?!”
杨气昂可不怕自家亲爹,实话实说道:“您看那些闺怨诗,文人不就喜欢把自己自比成深闺女子争夺丈夫的宠爱?就是我看您可能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人家姚将军根本就没有要和你争宠的意识,说来也是,人家一个武将,没事和您一个文书争什么宠啊?”
杨家邦一时失手拽断了胡子:“夏虫不可语冰!你这都是给这些武将教坏了!”
“得了吧,大哥都三十好几奔四十的人了,谁能教坏他啊?”杨家邦的二儿子杨气筑吐槽道。
杨家邦痛心疾首:自己当年就不应该放任这两小只跟着姜国公手下们的孩子玩,一群武将懂什么教育?近墨者黑、近墨者黑啊!
杨家邦痛心疾首的时候,杨气筑和杨气昂讨论了起来:“说起来我们家好歹只是流放,过去边城还能种地经商,姚家人可是充军哎,我听说充军的人去的都是最容易死伤的队伍,他们怎么还笑得出来啊?”
“也许人家对自己有信心?”杨气昂对着弟弟说道:“姚家人确实是力气大,都是猛将的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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