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导致别的城市人口和安全系数压力极大,许多尚且处于平安之中的人,不堪其扰,发出了议论抱怨的声音。
而已经沦陷为战区的几座城,除了原先驻守的城防军和少量政府军,迟迟没等来中央政府任何援兵。
多番进攻和防守,侥幸存活下来的军队人数压根不够看。
再加上武器火力的欠缺,敌我差距太大,别说苦苦坚持,大多没怎么打就轻易被敌军给碾死了,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撤退。
维冈军与北图塔如蝗虫过境,一路杀得片甲不留,眼见着都快打到家门口了。
每天都有不少流离失所的人,民众们人心惶惶,政府却跟死了一样。
有些官员们除了会说些假大空的废话,至始至终毫无作为,看起来就像是打算这样放任下去不管了。
严峻的形势迫在眉睫,息川城里许多人都坐不住了,尤其是那些显赫贵族们。
因此一大早,便由秦、何、杨三位家主带头结伴,齐齐去了邵家登门拜访。
三位老家主都是土生土长的柏苏人,与邵揽余父亲一个辈分的,也是和邵家关系极为密切的几大家族。
仔细算的话,邵揽余还得喊他们仨一声叔。
当年家族凶险夺权,这几位长辈也帮了不少忙,所以不可能翻脸将其拒之门外。
吩咐管家拿出好茶,礼数周全地将三位长辈请进了屋。
几家来往少说也有几十年了,邵揽余算是他们看着长大,没搞那些虚的,直接开门见山问——
“现今柏苏战事吃紧,特殊时期,几位叔伯怎么会突然来邵家?”
三位家主年逾半百,什么样的风浪没经历过,什么险恶的人心没见识过,哪里会不懂越是遇上这种特殊时期,就越要学会明哲保身。
最好什么动作都不要有,保全自己和家人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毕竟谁也无法预测,将来若是战火平息,会不会有人拿着这些东西大做文章。
到时候柏苏政府回过头来算账,治他们一个私议区政大事、危害社会安定的罪名,那可就百口莫辩。
总归政府看这些贵族们也不顺眼好久了。
秦家家主秦松,亦是秦一舟的父亲,率先坦明来意:“揽余,我也不跟你说客套话了,我们三个今天过来,就是想找你商量关于维冈开战一事的。”
何家家主何广思接上话:“我们三个老了,早就不如当初年轻时有用了,可要我眼睁睁看着柏苏沦陷,被维冈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占了去,那绝对不可能!若真的逼急了,我直接扛着枪找段斯昂去,我这把老骨头救不了人,杀个王八犊子还是做得到。”
何广思大学毕业于柏苏最好的军校,在军队里待过几年。
若不是要回来继承家主的位子,如今可能都晋升成上将元帅了。
军人的热血犹存于骨子里,他说这些话时,语气里的义愤填膺毫不掺假,想必是真有这个打算的。
最后轮到杨家家主杨岱发言。
杨岱是个斯斯文文的读书人,到了中年依然一脸的和气儒雅,为人相当世故圆滑,带来的消息也是三人之中最关键的。
“维冈接连占领两座城,再往前三千里不到,就是咱们息川城了。目前形势有多紧张,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们一直期望政府能表个态,可是一直没等来消息。刚好犬子在政府组织部上班,听他说,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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