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女儿已经嫁过?一回了。”
“女儿的余生,不求夫君显贵。只?盼望,他是真心疼女儿的男人?……”
“呜呜……”
软弱与眼泪,是女人?最有力的武器。
萧宝珠不是傻得什么都不懂,只?以脾气?为主的女子。她?当过?郡王妃,也做过?皇家封赏的翁主。所以,心机什么的,萧宝珠真不缺。
“夫君没了时,儿子没了时,女儿觉得天塌了……”
“女儿那时,是恨不能死了……”
“只?是,女儿那等不孝的念头,刚刚升起……”打了一个哭隔,萧宝珠继续哭诉道:“是父亲、是母亲,是二老的疼爱,让女儿明白了,女儿还有家人?的关爱……”
“可将来呢?”
“弟弟演文会娶妻,魏国公府会有新?的女主人?……”
“女儿总不能巴巴的在娘家住一辈子。”
“女儿就求着,一生得一个知冷知暖的男人?。这点子小小的要求,就是女儿的小小心愿了……”萧宝珠哭得叫一个伤心。
“咱们是国公府,什么富贵没见识过?……”
“女儿一个寡妇,还能再争什么荣华?”
“享受了前半辈子的富贵荣华,女儿就想平平安安过?些普通的日子了……”
“若再来一遭被抄家,被鸠杀儿女,女儿哪还有勇气?,再活了下去……”
萧宝珠越哭越伤心,干脆是跪着扑到了母亲燕国公主的膝下,那是泪珠儿不断的扑簌簌往下掉着。
燕国公主很矛盾,一边是驸马的坚决,一边是长女的哭诉……
好像两边都很有理,好像两边又都是她?在意?的人?。
“唉……”
“驸马,你看这……”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燕国公主望着驸马萧温良,全是祈求了。
嫡妻和长女的作派,让魏国公萧温良很受伤。他鼻间?“哼”了一声,不再多?说了什么,起身离开了栖凤堂。
等着驸马的背影远远离开后,燕国公主是拉着女儿坐到了近前。
燕国公主关切的问了女儿与韩城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等着长女萧宝珠是一一讲明了来由与过?往,燕国公主不得不感叹,道:“真是孽缘啊……”
想了许久,燕国公主才说道:“你父亲这边,是不好说话?的人?。”
“我看,明个儿,你随母亲去宫里。去求了娘娘做主……”
燕国公主这般一说,萧宝珠一边用帕子,擦试了红通通的眼角泪痕,一边问道:“三妹妹有法子,能让父亲同意?了我与韩城的婚事吗?”
“你三妹妹是一国之母,而且,她?一直为圣上辅政。”燕国公主自然知道,三女明珠在朝堂上,是插手挺深呀。这权威日重,有实权的。
“若有你三妹妹帮衬,就像你说的,那韩城谋个一官半职,也不是难事儿。”燕国公主的盘算,就挺简单了。
长女嫁的人?家,确实不能是商人?。
不过?,若是从商人?,亦成?了一个官员,这不也能堵一堵驸马和旁人?的悠悠之口了嘛。
从母亲的嘴里,得到了希望。
萧宝珠的眼神,从黯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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