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在一起。”廖松琴直起身,覆在慕稚手背的手自然错进指间,牵着他往房间走。
慕稚抬头看他,两人在门前停下脚步。
廖松琴接着道,“只是在你毕业前,最多只能牵手,好吗?”
慕稚眼尾烧红,整个人像一壶稀里糊涂烧开的沸水。
他过了很久才开口,“我还想要抱抱。”
“……”
难言的寂静,慕稚晃了晃两人相牵的手,廖松琴对上他湿漉的眼,让步,“一周最多抱五分钟。”
慕稚:“…………”
“你,”他语塞,又觉得廖松琴不可能掐着秒表计数,可操作空间很大,勉强道,“好吧。”
“答应得好勉强。”
廖松琴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淡淡道,“不会耍赖吧。”
就耍赖!
慕稚眨了眨眼,摇头,“我从来不耍赖。”
接下来几个月,廖松琴三五不时造访慕家,把慕爸爸珍藏的茶叶喝掉一半,又迅速补上。
针对慕妈妈,他一会儿送书,一会儿送护肤品,还积极参与慕家内部亲情交流活动——良女士私人备课小讲堂。
廖松琴坐在慕家沙发上,听课间隙里和慕稚说悄悄话:“你们一周要听几次课?”
“一次。”慕稚小小声,“碰到公开课,可能一天要听三次。”
廖松琴颇感敬畏,瞥了眼一旁虎视眈眈的慕宁,重新挺直腰杆,听小学老师授课。
这时慕爸爸积极举手,“良老师,我有问题!”
良老师温柔道,“哪里听不懂?”
时间缓缓流淌,高考那日,慕稚走出考场大门,隔着拥挤的人潮,一眼望到某处。
夏风疏朗,摇摆不定的梧桐树叶下,站着他的爸爸妈妈,哥哥,还有……
慕稚跑过去,大笑着,撞进廖松琴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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