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映出洁净的色彩。
廖松琴看了会儿,转身去买了热狗。
等他回来的时候慕稚已经不在原地了,他会水,所以廖松琴没有多少惊慌,只是往水里走了几步。
脚边踩到什么,他弯腰,捡起一个相机。
“……”
相机还能用,身后有踩水的啪嗒声响袭来,廖松琴打开摄像模式,回头对准慕稚:
“这位冒失鬼,你对相机大人有什么要说的吗?”
慕稚很羞愧的样子,“对不起。”
相机是慕宁送的,真弄丢了,慕稚自己都得难过许久。
廖松琴起了逗弄的心思,上翘的唇角隐在相机后,压着嗓音,“不够。”
镜头里的慕稚突然双手合十,朝他眨巴着眼,嘴角可怜地抿起,“求你了松琴哥哥,原谅我吧。”
他的唇染着粼粼水色,不自觉撅起,一副可怜又可恶的委屈相,其实心里拿准了廖松琴不会生他的气。
真是个恶劣的小孩。
慕稚说完就跑开了,踩得浪花作响。
廖松琴举着相机对准海浪拍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一低头,热狗也掉了。
最后追了一段路才把它捞出来,免得污染沙滩。
现在慕稚坐在他身前,分明是再近不过的距离,却规矩得过分,臀部与廖松琴之间留着一大片空隙,像是恨不得坐到马头上。
一种莫名的不快席卷了廖松琴,他故意夹了夹马肚,原本就奔跑着的马匹骤然加速,慕稚只顾着看远处的落日,一时不备,顺惯性摔进了廖松琴怀抱。
“对不起。”
他连忙稳住身子,要往前挪,腰间的手却施了力,把他箍进怀里。
“坐稳。”廖松琴道。
体温和气味都染红了慕稚的脸,他挣扎着,“太快了……慢一点,我想往前……”
廖松琴不说话,驱使着马往草场深处跑去,直到几乎看不到度假屋的影子,才放缓了速度,掉转马头。
慕稚突兀地察觉到几分异样。
整片天地都很安静,能听到马踢踏草地的细微动静,和若隐若现的蝉鸣。
以及……廖松琴似乎有些乱的呼吸。
慕稚很轻地舔了舔唇,心里有了猜测。
他身体悄悄后靠,随后被烫到般一个激灵直起腰,试图往前蹭,浑身都烧了起来。
但廖松琴不放手,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只是稳重地拉着缰绳。
慕稚呼吸都快停了。
他试图说点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对。难道自己在廖松琴眼中是有吸引力的?还是说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毕竟走个路都可能会这样……
慕稚胡思乱想,眉头越皱越紧,脸颊比天边的火烧云更红。
他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感觉错了,毕竟廖松琴这么淡定自若,还有心思越过他拍了拍马头。
这一动,两人挨得更近了。
炙热的温度抵着他,在马背上颠簸。
慕稚紧抿住唇,一脸凝重地挪了挪屁股,随后……
“慕稚。”
他的腰被廖松琴掐住了。他的手很热,呼吸很重,但说出口的话语十分平静,像在警告。
慕稚头皮发麻,险些慌不择路往马下跳,腰间的手一用力,把他钉在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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